此话一出,谷景承瞬间觉得自己大脑轰鸣。
不可思议的看向齐瑾潇,想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
“民女虽愚笨,却也知道发簪是定情之物,更别提那上官小姐亲自秀的荷包。总不能是谷景承捡的吧?”
齐瑾潇眼睛看向谷景承,可是里头却一点都没有情感看的谷景承心中发毛。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了。
就在此时谷文清突然开口:“那分明是上官姐姐,看我年纪小,送给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个孩子,虽然谷文清的年龄不大,却也是可以婚配的年纪了。
县令有些头疼,在此时,上官庆铁着一张脸走过来,一看到这人来了县令赶紧让开自己的位置。
上官庆你看都不看县令,直截了当地坐到县令的位置上,拿起惊堂木拍下,然后冷哼一声。
“大胆妖女,竟敢如此妄言!是谁指使你污蔑我女儿的。”
真是好大的官威。
“小白,把他的惊堂木用雷劈了。”
得了令的小白,二话不说一个引雷就直接劈在惊堂木上,吓得上官庆立刻收手,脸色更是一沉。
看来眼前这人多半真的是个妖女。
“大胆妖女,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冤枉啊,我哪里是什么妖女。要论起妖女,难道不是上官大人您的女儿吗?”
齐瑾潇挑眉,先管好自己家里的人再出来管别人吧。
话一说上官庆便觉得自己脑子突突的。
女儿非说谷景承遇上麻烦让自己出面,帮一下要说起这谷景承还是自己提拔上来的人。
可是此时再结合女儿这几日的所作所为,他心里突然有些不妙。
“胡闹!我看这妖女实在手段了,得即刻下火刑把它烧了!”
惊堂木又是狠狠地一拍,可是落下同时又带起了一阵雷电。
这一幕吓得衙役们根本不敢上前,他们哪见过这阵势啊,平白无故的屋子里头怎么就打雷了?
“大人您看,您手中的惊堂木,都不愿意相信您的话吧!”
话音刚落,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瞬间乌云密布。
轰隆隆的雷声,就此落下,甚至外头还开始飘起了雪。
“六月惊雷也是正常,但是这飞雪……”
现在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有点文化的出来作诗两句,讥讽一下上官庆。
没文化的现在已经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老天爷保佑啊,老天爷保佑啊!”
此起彼伏的声音,听得上官庆心烦。
就在此刻,一个眼熟的丫鬟从外头跑了出来,直接跪在公堂之上,用哭丧般的声音大声说道。
“老爷啊,小姐绝对是个妖女!自从上一次落水之后,非说是人人平等,平日也就罢了,方才非说什么皇位轮流坐,明天轮到她,说她很快就要权倾朝野了!”
这话哪里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够说出来的。
这话要是传到圣上的耳朵里,那上官家就算有一百颗脑袋,都不够斩的。
“大人我就说您的女儿是妖女,你还不信。看来大人您就是为了掩盖你女儿是妖女,所以才说我是妖女吧?”
上官庆的手抖了起来,看着跪在台下的红叶,只觉得这是一个背叛主子的逆奴。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女儿有问题吗?只要把人关着不就好了,这两个婢女一天天的净把人往外放!
红叶也低着头,她方才听到有人和小姐汇报,说谷文彦手中有小姐的定情信物。
再加上刚刚堂上正在说妖女,她便判定,妖女竟然是他家小姐,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