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拖去刑场火烧。
搅和的办法行不通,谷景承自己找了个房间住进去,喊上两个聪明机灵的孩子,商量着对策。
“父亲,这种事情要当机立断,我们直接去官府告发她!”
谷文清心里闪过一丝爽快,忍不住去想,齐瑾潇被架在刑场上火烤的模样。
“可是我们无凭无据,怎么就能够证明齐氏是妖女?”
“哪里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有人告发,官员一看有妖女,即便不是妖女,也难逃一死。”
奶声奶气的谷文彦一脸镇静地说着,似乎并不是准备诬告,而是证据确凿。
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谷景承心里没有个主意,第二日去述职时,却发现一个穿着俏丽的女子正在他任职的地方等他。
少女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笑意盈盈。
“我特意让我的婢女去打听你任职的地方。上次见面,我对你印象深刻,你那个孩子如今怎么样了?”
眼看着这个少女是来等自己的,谷景承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我……你说的是文彦吧,文彦很喜欢你给的那颗饴糖。不知道是哪家糖铺子售卖的,我买了好几家都不是那个味道。”
谷景承毕恭毕敬地说着,但是眼睛却忍不住去看俏丽的少女。
“那当然买不到了,那可是我们家后厨亲自做的,那个配方一般人还吃不到呢。你住在哪里呀?我想上门亲自看看文彦,我和那孩子还挺投缘的。”
她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酒窝,看起来甜美极了。
刚从小地方到这来的谷景承,哪见过这般世面?
他见过最美的女子,也不过就是亡妻。
不像眼前的上官婠婠,既美丽大方,温柔体贴。说起话来就像是仙乐鸣奏一般。
“好啊,他一直念叨着,想要见那日给他饴糖的姐姐。”
我才不想让他叫你姐姐呢。
我才不要他叫我姐姐呢。
两个人的心几乎想到一块去,各怀鬼胎的朝谷家走去。
在屋子里头绣花的谷文清,现在愤愤不平。
家里头快没钱了,谷景承俸禄还没有发下来,现在全靠谷文清做点女工拿出去售卖,补贴家用。
绣花绣得她眼睛都要疼了,院子里头的齐瑾潇,居然又搞了个吊床在上面躺着。
“姐姐,你说,咱们家会一直这么穷吗?”
天真无邪的谷文昌眼睛里头带着愚蠢的清纯,对于家里的事物一概不知。
谷文清咬咬牙说道:“那怎么办?爹哪里是娶了个后娘回来,分明是给他自己娶了个祖宗!要是娶的是上次上街那个姐姐,那咱家吃穿就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