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房里的人仍然黑着脸。
童遥选择直接无视,不看就是了,反正也不影响她吃饭。
炸酱黑不溜秋的,池商禹嫌弃的夹一点,吃了一小口后觉得味道不错,便大口吃起来。
但他还是不开心!这个女人白天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还有说有笑的,晚上回来就用面条糊弄他,而且这顿饭吃的,她连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铃铃铃...”
童遥接起电话。
顾云依的声音传来:“喂,阿遥,明天是我们家小陆子的生日,他家里人离得远,又没有什么朋友,我们两个给他过吧!”
“没问题,你把时间地址发给我,我明天准时到。”
“明天晚上六点半,滨江酒店自助餐厅。”
“好。”
池商禹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问,她电话的声音很小,他听不到。
心里却百爪挠心,也不知道她又要去见谁?
两人吃完饭,还是童遥收拾碗筷,反正就两个盘子,两双筷子,几分钟就搞定。
池商禹在客厅略坐了片刻,之后便各回各房,一晚上都没有再出来。
童遥发现池商禹好像挺喜欢吃她做的菜。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便开始自由发挥了。
因为有个顾客定了鲜花背景板,她走的很早,两个人连照面都没打。
白天的时候,童遥抽空给妈妈打了电话,叶少洁说自从管清洋把她的银行卡偷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她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童遥只能劝她宽心,钱没了还能挣,最重要是人没事儿。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找管清洋挽回一些损失,像他这种赌鬼,不把钱都输光怕是不会回来的。
......
管清洋正在牌桌上跟狐朋狗友打牌,这些人对他的经济情况了如指掌,见他出手突然变得阔绰,好奇的打听他这是在哪发的财。
“这么多年老子辛辛苦苦养家,家里那个肥婆什么也不用干,天天就在家里做个饭,带个孩子,还从老子身上硬生生抠了十万块钱!妈的,要不是老子发现她藏了私房钱,还不知道这些年被他算计到骨头里了。”
“十万块钱?你就那抠抠搜搜的德行,又是赌又是嫖,你这一个月能给家里多少生活费?她怕不是外面有人了吧?”
“哼,就她那肥样,谁瞎了眼能看上她?”
管清洋突然眸光一闪,想到了什么。那肥婆不是还有个女儿吗?这几年她也工作了,能自己赚钱了,说不定那钱是她塞的!
他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能给她两千块钱,生意不好的时候,就只给一千。
早些年物价低,这些钱还够用,近几年物价涨得厉害,他给的还是原来那些。
从前那个婆娘还总是因为钱的事儿,三天两头跟他吵架,最近几年明显消停多了。
童遥那丫头才工作三年多,三年就能让肥婆攒出十万??
“打完这把就不打了!”管清洋觉得这事儿里面肯定有蹊跷,便没心思继续打牌了。
“别呀,这局儿才刚刚撺起来啊!你要是不玩儿了我们上哪找人?”
“说了不玩儿就是不玩儿,你们这群孙子可别误了爷的大事儿!”
“管哥,你这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发财的路子了?!带上兄弟们一起致富啊!”
“滚!”
你们也配!
......
童遥晚上准时去滨江酒店赴约,来不及回家送东西,只能把厚厚的手稿本带着。
滨江酒店附近既没有公交站,也没有地铁站。她右手提着重重的包,左手捧着一大束花,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