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师祖就率先出了卧室,带着姑娘他爸和那家人来到院内,师祖出来说道,这事已经解决了一半,但还有一半是心病。
等会进去后,你带这孩子进去,把他递给她抱会,说这就是她孩子,让她有个盼头,跟她说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能去见到孩子。等她恢复些时日,心病自然就痊愈了,她自己就明白了。
她妈妈这时忙完了,拿着那姑娘的衣物出来,看向师祖,师祖把符递给她,“就在这院里烧了吧”。
妇人拿出火柴点燃了衣物,又把黄符丢了进去,渐渐的,火越烧越旺,很快就成了一摊黑不溜秋的遗留物。师祖说这团东西就找个树底下埋了就好。以后就没事了。
这户人家因为姑娘刚好,忙里忙外的,很快到了傍晚,姑娘的丈夫也农忙回来了,看到家里来了两个人,为首的一身黄袍,自然是我师祖了,身后跟着一个半大小子。
小伙的爸爸连忙带着小伙过来打招呼,说这是有本事的先生,让儿子给我师祖鞠了个躬。我师祖坦然受了这一个鞠躬。
小伙这时也知道自家媳妇好了的事,急忙进了卧室,看着因为之前犯病导致消瘦的妻子,顿时就抱着自己妻子在哭,她就抱着小伙的头,安慰着自己丈夫。
爷爷看着这个画面,顿时爷爷的心里就对师祖做的事有所了解了,爷爷从此刻开始,也坚定了要跟着师祖的决心。在这休息了一夜后,在去往其他地方的路上,师祖说出了自己这趟做了些什么。
“刚开始不进去,在屋外转了一圈,是看看四周风水,是不是有人或者有物影响到了这家人,但既然只针对一个人,这基本上只有撞邪或者被下咒了。
先了解基本情况,再去看看受难的人,如果是癔症,人头顶双肩的三把火应该是正常的,当然,你现在天眼未开,看不到是正常的。如果三把火有熄灭的,就代表这人撞邪了,如果看到三把火全灭的,还活动自如的,这人就是尸。
以后要是遇到,就注意点,你行走江湖看到这样的尸,就赶紧跑远些,这玩意跟这些东西不一样,基本都不太好对付。
至于后来那声呔,是一种释放自身阳气手段,达到吓退的目的,如果弱一点或者附体不稳的,一个健壮的成年人突然呔一声,说不定也能把那些玩意惊出来。
黄符有着我的先天之气加持,加上画符的朱砂和公鸡血,阳气十足,趁着那玩意被惊到的时候直接拍出体外,因为这玩意是小几个月的死胎演变,连人形都没有,遇到这么猛烈的阳气,就直接从身体里排斥出去了。
而这玩意生前从女人的身体里流掉,所以寄居的位置就在肚子里,排斥出来后虚弱无比,就直接和阳气足的东西一起烧了就行。”师祖细致地给爷爷讲了这些后,便没有再说话,一边赶着路,一边看着远方。
师祖从二十几游历四方,到现在为止,这门手艺已经做了十来年,有些地头不少人都认识师祖了,可能还会给师祖介绍些生意。
师祖长相没什么特点,唯一有识别度的就是那一件黄袍了,基本常年就穿在身上,洗的时候也是晚上,第二天哪怕不怎么干也会穿上,因为长年都是这一件外套,所以早就打满了补丁。
爷爷打小就勤勉,跟着师祖走南闯北,师祖很有耐心,因为这门手艺不是照本宣科,大多都是随机应变,爷爷在那段日子十分努力,时不时还能寄些钱回去。
除了画符的方式讲究一点,首先得清除杂念,准备好毛笔、朱砂、黄纸等,画符还讲究一鼓作气,中间不能有间断停顿。画符时要集中精力想着身体内的气注入符咒里,同时还要一边画一边念口诀(默念或者念出声都一样)。这样的符咒,才算是成了。
爷爷在那段日子跟我讲了不少跟师祖的故事,有些事是真的,有些事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