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环绕的楼宇在林蔓的眼眸中浮浮沉沉,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人潮幻化为她眼中的一道道暗影,每道暗影都是这场激情的见证者。
周容止给了林蔓有生以来最强的身体刺激和视觉刺激。
他撩开她披散在胸前如海藻般的长发,肌肉蓬勃的胸腔里传出阵阵闷吼。
情至深处时,周容止俯身扼住眼前白皙修长的脖颈,长年握枪的手指布满粗粝的茧子,刮过皮肤时伴随阵阵瘙痒。
林蔓想起他扼杀敌人时也是用这只手,忍不住在他身下心惊胆颤。
周容止就像一只毒蝎。
他伸出无数只沾满巨毒的利爪,把林蔓搅得混沌不堪,理智全无。
一场交融结束。
林蔓跌入他怀中,那张薄唇流连在她脸颊的脂粉香上不肯移开,久久,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晕绕在空气中,
“第一次见你,你就像个俯瞰众生的仙姬,那时我就偷偷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拉入凡俗。我想看你为我哭,为我笑,在我身下说爱我。”
林蔓将指甲扎进他背部的皮肤里,
“第一次见我?是在盛源吗?”
周容止没有回答。
林蔓触到他背上一条条凸起的疤痕,指甲越陷越深。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将她搂的更紧。
…
当周容止重新为她把衣服整理好的时候,青也已经买好早餐回来了。
在门口站了20分钟之久。
至于听没听见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林蔓看着堆满整个茶几的早餐,早就饥肠辘辘,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鳄,巴不得把所有食物横扫一空。
周容止还是和往常一样,细嚼慢咽,吃不了多少就饱了。
后来他干脆靠在沙发上焚起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林蔓吃东西,脸上始终携着温柔的笑意。
吃完东西林蔓满足地打了个嗝,懒洋洋趴在周容止身上,
“你工作处理完了吗?回我家睡觉吧?或者去你家?”
接连几天的案件调查,让她此刻一点约会的力气都没有,何况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大战。
周容止灭掉烟蒂,抬手看了看腕表,
“时间刚好,走,我带你去蓉城滑雪。”
林蔓从他怀里爬起来,睁大眼睛,
“你在开玩笑吧?”
他指了指后方,林蔓回头,看到一堆装备,滑板、雪服、雪靴、头盔,简直应有尽有。
她瞬间明白,周容止没有开玩笑。
玩不赢他,真的玩不赢他。
林蔓试着对他撒娇(夹子音),
“蓉城很远,而且我哪会滑雪啊,我们回家吧,你玩我,我很好玩的。”
周容止被逗笑,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到装备旁,
“所有东西都给你买好了,你先看看喜不喜欢。而且现在才10点,开车过去只用3小时,玩一晚就回来。”
林蔓将信将疑地从他怀里滑下来。
Bogner的连体高寒雪地滑雪服,一件蓝色,一件粉色。
Nitro的bianca系列白色雪靴。滑雪板和滑雪镜统统是LV的限量版……
林蔓无比痛恨自己的贪婪之心,
因为看到造价如此高昂的装备,她心动了。俗话说心动过后就是行动,怪不得周容止那天神经兮兮地问她喜欢什么颜色。
其实仔细想想,
又吃又拿,也不亏。
下午2:00。
他们准时到达蓉城以南50km外的太子道滑雪场。
滑雪这项运动比林蔓想象中难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