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你的事。”
“诶你这人，我就是来帮单老板干活，你个小工在这趾高气扬什么。”
“说了没你事就是没你事，你不滚我让人把你扔出去。”
“怎么回事？”程天佑闻声赶来，见到是他，皱眉问：“你来干什么？”
董铃文有些心虚：“我就是想来帮帮忙，没找到单老板就来问问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结果他开口就是赶我走。”
“我们这边不需要你。”程天佑觉得他没按什么好心，让他赶紧出去不要捣乱：“我们这里的活也不多，还有几个人坐在那都没活干，哪里轮得到你，别在这挡路。”
董铃文悻悻地退出去，看到店旁边的拐角处似乎有人在排着队。
是姜棣支起一个小摊在送粥，排到的人拿起一旁的碗，接了一勺后跑到一旁大口喝起来，然后又排着队去洗碗，把干净的碗重新叠好。还有几个人围着冒热气的洗碗水取暖。
一看有便宜占，董铃文兴冲冲地跑到队尾排着。
等轮到他，见姜棣只给自己一勺就要给下一位接着打，不满地叫道：“你们送粥只给一勺，这哪里吃得饱。”
身后那人推搡他：“都是每人一勺，想再吃就去后面排队，嫌少你别吃，我们后面还有人要吃呢。”然后接过一勺粥，瞪了一眼挡路的董铃文，故意顶他一下，董铃文碗里的粥差点撒了出来。
董铃文赶紧护住了碗里的粥，嘴里嘟囔了几句，跑到角落喝起来。
一碗温热粘稠的青菜瘦肉粥下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回暖不少，肠道里的不适感也少了很多。
他把碗扔进洗碗水里，想再去排队，却被人揪住领子，一把拽了回来。
“你他妈碗放着不洗打算谁给你洗？”那人把董铃文的头几乎按在洗碗水里，滚烫的热气扑向他污黑干燥的脸，烫的他赶紧闭上了眼睛，不一会脸上就起了一层水露。
“我不知道要洗碗，我现在就洗。”董铃文赶紧求饶，感受到衣领上的力量撤去抬头望去，是平时站在单涵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好像是个军人，他身后正背着一把枪。
两人四目相对，董铃文立刻啧了一声：“看我干嘛？赶紧洗碗，要偷懒不成！”
董铃文赶紧摆手。他现在可不敢得罪这些人，低温期自己还得靠着这些人度过呢。
他先到一盆略微浑浊的盆里洗干净手，再把碗放进温暖的洗碗水中搓洗。
舒服的温度让他都不愿意把手拿出来。恋恋不舍地洗完碗，把碗叠起来，他又走到队尾，观察起来附近。
这一片的道路都很干净，一眼望去看不见活动的丧尸，店附近的尸体和各种杂物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加上早上姜棣带入拿着水泼了好几次，街道已经露出原本的样子，连街边的路灯都被擦个干净，如果只看这家店所在的这一角，完全看不出丧尸末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