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的程度，心知价值不菲。
直觉告诉他，怪味来自一种腐蚀性的人造化合物。
他猜测是有人将化学品掺和金属粉涂到佛首的表面，再埋到土里，以假乱真卖给了老者。
“哎！”
一大把年纪竟然被人骗了，沈炼有些惋惜，他将口罩戴好，情不自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却不知这样一来，惹毛了那少女。
“你哎什么？”少女立刻站起身，看着沈炼，咄咄逼人。
“什么意思，我叹口气都不能吗？”沈炼闻言一愣，眼睛跟少女对上了。
少女面容姣好，身上的衣服是定制的，将身材衬托得错落有致。
“乡巴佬，你很拽啊，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少女高昂着下巴，言语带着威胁。
“你说什么？”沈炼眼神一冷，原本他不想惹事，也不想跟少女一般见识，但少女的话很刺耳，让他很不爽。
少女也很不爽，她身份高贵，平日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沈炼一看就普普通通，她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
“小冰，不得无礼。”
原本少女还要警告沈炼，老者阻止了，他不怒自威，天生有着高人一等的气质。
“小伙子，你对古董有研究吗？”老者将佛首收好，看向沈炼。
“我不懂这些。”沈炼实话实说。
“瞎了你的狗眼，这佛首价值几千万，谅你这个乡巴佬也不懂！”
少女从小娇生惯养，从来都是别人讨好她，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放肆，她对沈炼极为不屑。
但沈炼也不是善茬，他冷哼了一声，将真相说了出来：“呵，又不是真的，有什么了不起！”
“你说什么？”少女暴跳如雷，指着沈炼，恨不得戳进他眼睛里：“好你个乡巴佬，长能耐了啊，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说这佛首是假的？”
少女那个气啊，一个乡巴佬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坐下，小冰。”老者的脸沉了下来。
他身份尊崇，对古董颇有研究，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说他的佛首是假的，这让他无法容忍。
“小伙子，你很嚣张啊，刚出校门没多久吧，家里没人教你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老者盯着沈炼，目中如锥，精光毕露，一看就是练家子。
若是以前的沈炼，早吓得腿打颤，但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一般人还真看不在眼里。
“它确实是假的，我只不过实话实说，信不信由你。”沈炼淡淡地道。
这下彻底惹毛了少女。
“你这个乡巴佬，既然想死，姑奶奶就成全你！”
少女怒气冲冲，要知道她可是名门之女，她的家族在圳文市甚至天南州都很有影响力，即便是市长在她爷爷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
“哼，懒得理你。”沈炼对她一点也不感冒。
得益于四年严酷的训练，加上那个灵魂从小就有打架的天赋，他自然看得出来少女也是练家子，怕是练了很长时间了。
但对现在的他来说，这点拳脚功夫真算不得什么。
一般人根本动不了他。
毕竟是在高铁上，老者是想阻止的，但此刻他改变了想法。他年过70，早已没了年轻时争强好胜的心性了，但无论如何，他也算一方大人物。
大人物自然有不能冒犯的威严。
佛首经过几个资深专家鉴定，确认没有问题，他才花四千多万多拍下来的。
这次他去州里，是要将佛首捐给州博物馆，沈炼这个愣头青竟然说它说是假的，这不是打他的脸嘛！
他暗暗感叹，世道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