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少就这么静养了两个月,我才终于没了,头晕恶心头痛的感觉,但是这两个月我一直都没出去这个屋。
我感觉我都要待发酵了,终于有一天,那我装作向往着阳光,实则在看窗外的时候,我看到了汪霖为首,他旁边是汪源,后面跟了一堆汪家人,但无一不都是,遍体鳞伤。
我心里暗笑,真的以为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个昆仑山吗?那地方邪乎的很,斗还很多,就算他们真的没碰上斗,也容易送命。
当初汪家少的人,和回来的压根不成正比,肯定有一半都折进去了,他们肯定是相信我瞎了,不然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让汪霖带队。
现在他们很有可能来怒气冲冲的找我,我得赶紧想想怎么说,我不知道他们这是拿什么来监视我,所以尽管我心里也很生气着急,但面上还是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果然没多大会儿,汪源就怒气冲冲的找了过来:“你这小丫崽子敢骗我!”
我装作吓了一跳,仔细辨别了一下:“汪源?”然后还装作心理创伤似的抓了一把之前被打烂的手臂。
“你当时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我装作回忆了一下:“就是一个老头在那文邹邹的说的啊!怎么了?”
他稍微压了压怒火:“你给我重复一遍,你当时说的是什么?”
我皱着眉想了想,这个真不是装的,我还是记得真的比较清楚,那个胡诌的,我特别害怕和真的说串。
“就是什么……昆仑虚,什么金土腐,什么丑拜,汲汲丰盈处,迎朝阳,寻龙点穴,深入底即可。我说漏了吗?”
汪源有点说不出话,他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真的骗了他,我就抓住了他这个心理:“怎么了?这应该是个古墓的地址吧?没找到?”
汪源愣了几秒:“你能听懂?”
我心里一慌,刚才着急了,突然想到:“前面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后面不是有寻龙点穴和深入底嘛?”
汪源找不出破绽,突然拔出了刀,我心里发慌,但还是故作淡定的站在那,没有动,他一下把刀尖杵到了我眼前差不多一厘米的地方。
但是这对于习武的人来说,睁着眼睛反倒是更好的选择,不然很容易让眼皮和眼球插在一起,到时候装个义眼,眼皮上还有疤,而且我们对这种情况的恐惧已经完全磨没了,没有眨眼睛。
但我还是伸出手摸索上来,故意把手指头触在了他的刀刃上,一下出了血,我才故作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
他收回了刀:“我们去了昆仑山。”
“哦,昆仑虚嘛,所以呢?”
“我们按你说的找,不仅没找到,还踩了好多机关。”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们翻译错了?再说了,我也只是复述了一遍,并不知道每个字都是哪个金哪个土。”
他没说话,但也看的出来,在思考。
我又继续说道:“昆仑山的地方一般我们也不去呀,老祖宗传下来的,少往那地方蹦哒,就是说里面儿邪乎东西多嘛,从古至今,进去能安全出来的都没几个。
再说了,你踩到了这么多机关,机关是什么?保护措施啊!那保护的东西是什么?你说的准吗?没准是你们没坚持下去。”
“你去过长白山吗?”他又开始试探我。
“长白山……我好像去过一次。”
“干嘛去了?!”他又紧张起来。
“干副业啊!当向导,我们去的是南坡,春天去的,我跟你说,景色老好了……”
还没等我说完就被汪源打断:“滚滚滚滚滚,那张起灵再给你鬼玺之前,有没有说过他要去什么地方,嘱托你在十年后去找他?”
“他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