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不幸的抽到了第一组,这个排序和分组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有黑幕,规则还是比较宽泛的,其余人退出这个房间,他们在楼上可以透过玻璃看着我们,就留打斗的四个人。
就是在这个屋里,抢在空中吊着的徽章,直到别人放弃和你抢,又或是已经没有抢的能力的时候,就算赢了。
打死没事,用里面的一些工具也没事,我第一反应并不是看徽章,而是看地上的那些棒子。
第一局对面也有个女的,长的还挺甜美的,我如他所愿,坐在了角落的边缘,看着楼上的汪源一挥手臂,汪霖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拿棍子丢脸还是怎么着,他们都是在赤手空拳的抢徽章,都没有捡棍子,我挑了一个长度重量适手的棍子,百无聊赖的划着墙。
想着对面俩人还挺绅士,都没往我这来,也算是挺给面子,但计算器超过十分钟之后,场面就完全转变了,那个男人和汪霖在抢徽章,女人朝我奔了过来。
我寻思着这姐们是不是虎啊!我手里有棍子哎!这么不把我当回事了吗?她不会以为我会把棍子扔了吧?我哪有那么道德?
她还没过来的时候,我一棍子甩向她的脸,因为距离比较近,我又很用力,尽管她反应速度很快,还是被打到了耳朵。
我趁她一个愣神,一脚蹬上去,他也算是厉害,闪身躲过了,一拳朝我打上来,我蹲下又做了个扫堂腿,在她跳起来的时候,突然让脚改变了走向。
朝上面踢了上去,另外一只脚一用力,我就一个膝踢打在了她的下巴上,做了一个后空翻差点没摔倒。
我刚才用一条腿支撑了我整个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我这一招也是够损的,小姑娘一下子朝后面倒去,重重砸在地上。
我明明想着她不会反抗,想伸手去握手言和,谁知道那女人一下抓住我的手,用力把我拉下去,我一个猝不及防倒在了地上,她倒是借着力站了起来。
打架是最忌讳人躺下的,一般是没有还手余地的,女人一下把我的手扯到我背后,骑在我身上,一拳朝我打过来。
就听着汪霖喊了一声:“你怕不是傻!”耳朵就一阵嗡嗡声,然后那女的就跟疯了似的,框框往我脸上干。
她这么一搞,给我打急眼了,我一脚踢在她小腹上,女人被踢翻到了一边,我坐起来舔了一下嘴角,漂亮,一股铁锈味。
我这人超级记仇,那女人还想站起来,我一脚踩在她小腹上,她一个吃痛又摔回去了,我又骑在了她身上,把她刚才打我的架势原原本本的还给了她。
有一拳劲使的太猛,感觉触感一陷,她吐出了一颗牙,喷了我一脸血,我才算是恢复了理智,撕下了我的一条衣服,把她绑在了镶在墙上的铁架子上。
转身一看,汪霖手里拿着勋章,勋章和他的手像在血里泡过似的,一滴一滴滴着血,我看着地上胳膊上满是血的男人,对她的担心一扫而过。
这血压根就不是他的,是那个男人的,那个男人的胳膊几乎都已经变形了,纯纯是废了,我心里不由好奇,是那个男人死活不认输,还是汪霖没放过他?
他一脸帅气的把勋章撇给我:“你也不行啊,把自己搞成这样,你真以为自己在跟别人切磋啊!”
我白了他一眼:“行行行,你厉害。”
一道掌声响起,汪源鼓着掌回到了这里:“你们两个是这最小的,也是最狠的,以后一定会是好搭档。”
他一脸兴奋,任由几个人把那两个奄奄一息的人抬出去,一点也不在意,他看我就好像是看到希望。
我虽然心里很恶心,但是为了防止他想让世界上没有人知道鬼玺在哪而杀了我,我也只能装作认命。
他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