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等来,自己还感染风寒,病在了店房。”
“如此一来,在下欠下的饭钱店钱越来越多。没办法,在下把祖传的一对金装锏当了,得了几两银子。但是却还是不够,无奈之下只能来到潞州城卖了这匹黄骠马了。”
秦琼越说越羞愧,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沦落到这般地步,实在是抬不起头来。
杨宴清呵呵一笑,说道:“原来是山东小孟常秦叔宝哥哥。”
随后他继续安慰道:“哥哥不必气短,谁没个落魄的时候呢?小弟以前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一样潇洒过日子。”
“至于钱财,这个好说,小弟攒下一些,稍后便去帮哥哥把宝锏取回,顺道把饭庄之钱结了。”
秦琼在如此窘迫的时候被人帮了一把,感动得双眼泛着眼光,感激的对着杨宴清连连拱手:“多谢小兄弟。”
杨宴清呵呵的说道:“小事,哥哥以后叫我宴清吧。”
秦琼一拍大腿,斩钉截铁的说道:“好,宴清,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秦叔宝的地方,尽管吩咐。”
很快,店小二把吃食和酒拿了上来,两人畅谈中饱餐一顿,杨宴清结了账便和秦琼一道走出酒店。
杨宴清先帮秦琼把饭店的欠钱结清,带上秦琼的行李便出了饭店,来到了当铺。
一开始,当铺的老板听到秦琼是来赎锏的,还想讹一笔。杨宴清可不惯着他,直接拍出了二贤庄的令牌,老板这才乖乖的把金装锏原价还给了秦琼。
拿到金装锏的秦琼对杨宴清连连道谢,然后便准备回天堂县取公干回文,回历程去。
杨宴清却拉着他,好说歹说,把他请到了二贤庄小住几天,并说回文会让人帮他去取。
秦琼拗不过杨宴清,又见他实在热情,便和他回了二贤庄。
杨宴清其实是担心秦琼的身体,此时的他刚熬过风寒,还没痊愈呢。
在这个医疗条件不好的时代,一个不小心,任何疾病都能要人性命。
其实秦琼心里也明白,可是他却不能说,只能在心里更加感激杨宴清的细心了。
单雄信和王伯当一听秦琼来了,高兴得接连摆了几天宴席款待了秦琼。
杨宴清始终没有把秦琼这段不堪的遭遇说出来,只是说自己在去潞州城游玩的时候碰到了秦琼,相认之后把他请了回来。
真不愧是熟读《情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