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监牢大门,连空气都清新许多。
沐浴着久违的阳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过去我一直不知道,原来在冬日里能够晒晒太阳,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或许,人在拥有的时候,总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我们一行人来到府衙门口,遭到侍卫阻拦,三叔直接一手拎起一个,重重摔在地上。
“进去,告诉你们刺史,说俺张飞到访,喊他赶紧滚出来见爷爷,要是晚了,他直接变成刺死。”
想当年,独自一人喝断长坂坡,吓死夏侯杰,令百万曹军不敢向前。华夏九州,试问谁人不知张飞大名?
两个侍卫一听是张飞来了,几乎吓破胆,连滚带爬的朝后堂而去。
三叔也不含糊,带着我俩直接走进大堂。
在大堂站了两分钟,一人衣冠不整,跌跌撞撞从后堂出来,一手还扶着官帽。来人正是刺史大人。
刺史一见三叔,赶紧低着头赔笑上前,给三叔行礼。
三叔一把拎住刺史的耳朵问“你就是成都刺史公孙康?”
“回禀张将军!下官正是,正是。”
“好!好!好!那你把头抬起来,看看可认得这两人?”
刺史慢慢抬头,仔细看着我和黄公公,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你···你们两个,竟然敢越狱?还斗胆站在关将军身旁?来人啊!把他们两个给我抓住。”
“娘个稀皮!”三叔直接一脚踹过去,正中刺史腹部。
被踢中的刺史,捂着肚子,一脸疑惑。
“张将军,这是为何?”
“为何?你犯了死罪,今天是领盒饭的日子,你自己不知道?”
“下官自上任以来,一直奉公守法,恪守本分,廉洁为民,兢兢业业。实在不知所犯何事。”
刺史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连他你都不认识,还不是死罪?”
“哼!此二人不过是逃难来的刁民,专靠坑蒙拐骗,榨取百姓钱财。下官不过是依法行事,将二人关进大牢,以待日后发配充军,何错之有?”
“什么?你敢说他们两个是难民?坑蒙拐骗?”
“有何不对?那日,此二人被数十百姓押解公堂,下官亲自审问。二人均已画押,证据确凿。莫非有假不成?还望将军莫要被刁民忽悠,无理取闹。”
“你娘个稀皮!”
三叔又是一脚踹过去,可惜这次被他躲开了,没踢中。
“你敢躲?”
“哼!有何不敢,刚才下官只是尊重将军,故而不躲。既然将军是非不分,听信刁民。下官也只好无礼了!下官还要留着这残躯,报效主公。”
“好啊!好你个公孙康,你误信谗言,把皇侄关进大牢,百般折磨,现在还有脸在这说要报效主公?今天我就要替大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张嘴!拿俺的皮鞭来。”三叔伸出手,对着一个士兵说。
那名叫张嘴的士兵恭恭敬敬,把皮鞭放到三叔手里。
三叔拿起皮鞭,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公孙康就是一鞭。
哪只,这公孙康也是吃了豹子胆,竟死死抓住鞭子的另一头。
“不长眼的是将军。将军误信小人,诬陷忠良,下官也是逼不得已。若将军再这样咄咄逼人,下官可要喊人了。”
“娘个稀皮,老子跟大哥出生入死,我自己的侄儿,倒不认得?吃你张爷爷一鞭。”
三叔使劲,想把鞭子抽回。那头一松手,三叔倒退几步,幸好被张嘴等人扶着。否则,定是四脚朝天。
“来人啊!把张将军请出去。还有,把这两个拨弄是非,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