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小子年纪不大,犯的事可不少啊!”
刺史老爷明显听信了告状人的话。
“看你官级不大,糊涂不少啊!他们明显是胡说八道,你居然信以为真?真不知道法正怎么会选你这种人当刺史。”
“放肆!”惊堂木的声音响起,“尚书令法正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吗?”
“你放肆!胆敢跟少主大声说话?”黄公公直接怒斥刺史老爷。
“哟呵?你刚才说啥?本刺史没听清。”
“刺史老爷,这乡巴佬说你胆敢跟少主大声讲话。”司徒公子赶紧出来补刀。
“他是少主?少主有他这么个尖嘴猴腮,穷酸样的?他要是少主,本刺史就是他老子刘备。快,叫声爹来听听。”
这番话惹的哄堂大笑。
“你···你你,小小一个刺史竟敢自称主公?待我还朝定要禀告主公,将你五马分尸。”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大伙明显不相信黄公公说的话,只当他是逞口舌之快。
“依本刺史看,还朝你们是还不了,还牢倒是可以。”
“哎!我说,你们两个乡巴佬,都到这公堂上了,还死鸭子嘴硬?待会可有你们好果子吃到。”
司徒说罢,走到刺史身旁,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刺史貌似心领神会,眯着眼睛,捋着那不足半尺的胡子,不住点头。
“来人啊!这两个刁民,冒充少主。先杖责五十大板,看他们嘴硬。”
“遵命!”
一旁的侍卫得到命令,拿着廷杖走上前来,把我俩按在地上,开始计数行刑。
一、二、三、四、五、···
这侍卫也是的,估计是伙食吃的太好,贼有力。
每一杖下来,都有种皮开肉绽的感觉,疼的我俩‘嗷嗷’直叫。
咬着牙,终于五十大板挺过来了,豆大的汗珠往下滴,险些把嘴唇都咬出血,整个下半身是麻木的。
我扭过头,看一旁的黄公公。这老小子还在喘着大气,‘嘿嘿’居然没被打死,老骨头挺硬朗啊!
“现在你俩可以说说,姓甚名谁,哪里人氏了吧?”刺史老爷一脸得意的问我俩。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刘名禅,皇宫人氏。”
“黄皓,皇宫人氏。”
我俩态度坚决,要的就是这股硬气。
“嘿!嘴倒挺硬,来人!掌嘴三十。”
“是!”
侍卫出去了一会儿,抬进来一口火炉,炉上放着十把被烧的通红的铁扇。
其中一人拿起一把铁扇,来到我们面前,隔着空气都能闻到烤焦的味道。
这掌嘴的方法,跟我所认知的不一样啊!要是被这铁扇扇到嘴巴上,那还得了?轻则变香肠嘴,重则毁容。
叔叔是靠脸吃饭的,被毁容还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这关应对过去再说,思量已定。
“回禀刺史大人,小民如实招供!小民姓柳,名善,太原人氏。这位是我父亲,柳蒿。只因家乡连年战乱,民不聊生,庄稼颗粒无收,故而一家逃难而来,路上小民五岁的妹妹和六岁的弟弟饿死了,小民的母亲在一个月前也身染重病不治而亡,只剩下我爷俩相依为命。本想着,今日混进拍卖会,骗走那几件珍宝,没想到变成现在这样,还望刺史大人开恩,饶恕小人父子俩。”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天灵盖被打开,竟然一口气把这辈子所有的谎话都说完了。
说着,还故意拿起衣袖遮面,假装抽泣。
黄公公则是一脸木讷,呆呆的看着我。估计是,没猜到我说谎竟然得过一等奖。
见他傻愣,我赶紧推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