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些症状很像之前安蒂使用的那种药剂的副作用。”
索拉皱起了眉头:“那我们之前怎么没事?而且我还被她倒了一整瓶的药剂。”
“我们几个没事是因为我家人的职业比较特殊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至于你以后你自己就知道了。”
埃德温说完深深看了索拉一眼把她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行吧,你都不想说了那我就不问了!
“那这个药剂的副作用会出现哪些症状?”
“用药量不同症状也不不太相同,用药少的可能会记忆错乱或者消失一部分记忆,用药多的则会在晕倒后直接听命于第一个对自己说话的人。”
索拉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之前她没被那个女人怀疑原来是歪打正着了。
“不过她这个症状又不太全像精神药剂的副作用,倒是像……”
埃德温撑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精神药剂后遗症加上被人下了暗示的样子。”
索拉也在思考着到底有什么途径能接触到花花使用精神药剂呢,花花每天上学都是艾利亲自接送的,出去玩也有人看着除非是到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才能对她下手……对了,那个小巷子里!!
突然间睁大了双眼朝埃德温看去,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我知道是谁给花花下的精神暗示和药剂了,如果她之前没出事的话八成就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埃德温仔细的听着没有打断索拉。
“我第一次见到花花的时候她正在被拐卖……”
“……那个女人很瘦,身高大概比我高半个头,说话的声音很轻,但那天实在是太黑了我没有看清她的面容……”
索拉皱着眉头回忆着,攥紧拳头拍拍头试图回忆起那天所有的细节。
看着索拉努力思考的样子埃德温轻轻握住她拍自己的手,拿下来握在自己的手心安慰道:“尽力就好,要是实在想不起来就算了,总会想起来的……”
索拉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看来她的记忆确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靠谱。
另一边——
“记忆已经开始遗忘,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
丽安娜靠在办公室柔软的椅子上摆弄着手里的钟表。
这个复古的钟表是她让博士给她做的,每次有病人问道她都笑而不语,大家都以为是她那个神秘的意中人给她送的不然怎么会天天戴在身上。
想到这丽安娜就嗤笑一声,她的意中人可是早就死了,要不是这东西确实好用她会带在身上?
将手里的钟表放到隐蔽的衣服口袋里,起身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病人的病历后换好衣服就出了门。
夜幕低垂,天上的几颗星星还在隐隐闪烁,一辆悬浮车飞速的在空中划过混在其中好似天空中一颗正在陨落的流星。
——大床上花花还在沉沉的睡着
“我们先回去吧。”埃德温牵着索拉的手轻轻的将她拉向卧室的方向。
推开门,一个小手出现在了两人视线中,索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僵在了原地,砰砰的心跳声在此刻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维。
突然,手上传来的温暖触感让她回过了神,埃德温将手轻轻覆盖在她放在门框的手上将手拉了下来,两人没发出声音迅速的让开了位置。
小手在索拉撤去的瞬间放在了她刚刚搭着的地方——门被拉开了,花花双目无神的睁着眼睛一只手还搭在门框上直愣愣的站在门口。
卧室门外的两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只见花花光着双脚轻轻的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索拉坐不住了,不是因为花花已经开始梦游了,是因为她没穿鞋啊!
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