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花说什么也不拿,后来一看拗不过叶春发,把首饰盒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只剩下一根金钗,一个金镯子,一个金戒指,其它的都没有了。
叶春发问她东西呢?张梅花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我娘,我嫂子和我妹妹说,以后蓁蓁还会孝敬我更好的宝石头面首饰。这些金首饰档次不够高,就给她们充充门面,以后还会有更多地……更多地……”
张梅花看着面色越来越冷的叶春发,还有在座的叶家人,自觉理亏,越来越说不下去了。
叶春发痛心疾首,自己是娶了一个什么人?张家人这么厚颜无耻吗?
叶春发突然问:“家里的银子在哪里,拿出来我看看?”
张梅花突然哭了,说:“我娘说她身体不舒服得用人参调理,需要一百两,我嫂子说我娘家侄儿要相看人家了,聘礼不够,从我手里拿了十两。我妹妹家里一家老小都需要她男人养,银子不够花,从我这里拿了十两。所有的银子都借出去了,没有银子了。”
又觉得需要补充,急忙的说:“我是觉得家里生活都不用花我们自己的钱,而且还有月例银子,以前攒的银子先给娘家救救急,以后他们会加倍还给我的。”
叶春发看着眼前这个蠢笨贪婪的女人,曾经的美好像肥皂泡一样,突然破灭了。面上一副心灵遭受重创的痛苦表情。
叶蓁蓁笑了,说:“敢情我这孝敬自己家大伯,大伯娘的东西,银子都被你娘家收刮走了。一套价值几百两银子的纯金头面首饰都不够档次了?大伯娘,您是皇亲国戚,还是公主妃子?普通人家一支金簪都是传家之宝,您既然看不上眼,那就还回来吧。我花银子可不是给您娘家人撑门面的。一家人还嚷嚷着我一碗水没端平,凭什么?”
张梅花自觉理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攀咬三房。大声说:“你们怎么不查三弟妹,她的首饰和银子没准也都给了娘家,凭什么只查我一个?”
叶蓁蓁说:“没人要查您,是您自己漏了底,也是您自己的男人要查看自家财产,和旁人无关。”
张梅花知道自己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索性拉一个下水的陪自己。法不责众,老叶家不能一起休了两个儿媳妇。
于是打定主意攀咬:“我不管,反正要查一起查。”
叶蓁蓁的母亲插话了“那大嫂用不用连我一起查啊?”
张梅花咕哝着说:“谁不知道你娘家有钱,势力大,不用你偷偷补贴。”
三房媳妇石心兰并不争吵,回身进了屋子。不大会儿,端着两个盒子出来。一个是叶蓁蓁给的头面首饰盒子,打开里面是全套的黄金头面首饰。让大家看过后,把盒子合上,交给自家男人。又把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银票和两个一两的碎银子,两串铜钱。她又把银票展开递给叶老太太,让婆母查看,又让大家查看。一共五张银票,三张十两的,一张五十两的,一张一百两的。
石心兰说:“这里是我和当家的这些年积累的十两银子并两贯铜钱,加上月例银子二两,蓁蓁让我们采药材卖给仙草堂赚些银子,我和她三叔采药赚了一百五十两,还有二十两是娘家哥哥们给我补的嫁妆,说以前家里穷,把妹妹的聘礼都花了,还没有嫁妆。现在有钱了,给我补回来。原本是给五十两,我没收那么多,就收了二十两。都在这里了。”
叶家众人眼里,二个媳妇以及其娘家人的品性,不用多言,高低立现。张梅花我觉得自己大势已去,索性把首饰盒子捧在怀里,紧紧抱着。用可怜巴巴的目光,向已经无地自容的两个儿子发出求助信息。
叶屹之和叶峻之互相对望了一眼,小声商量了几句之后。双双跪在爷爷奶奶面前。老大叶峻之说:“请爷爷奶奶看在孙儿们的面子上,原谅母亲。如果母亲被合离,我和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