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渊目光阴沉的看了眼手中的匕首,温阮阮上前抓住萧尘渊的手,“别看了!”
萧尘渊这才收回目光,“我会让人安排他们离开的!”
薛玉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留在这了,三天两头的就发疯,萧尘渊怕又伤到温阮阮。
温阮阮也认为这样最好,“好,让他们隐姓埋名去过日子吧!”
萧尘渊的神情有几分严肃,低头沉思。
薛玉娴被送回去,睁眼的第一瞬间就挣扎起身。
一旁的薛怀遇面色带有几分疲倦,见薛玉娴坐起来,赶忙走到了薛玉娴身边,一脸关心的问:“娴儿,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挣扎起身之时,胸口的伤口被扯到,薛玉娴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底泛起泪光。
她悲伤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爹……好疼!”
伤疼,心也疼。
薛怀遇轻轻拍着薛玉娴的后背,“乖女儿,好好养几日就好了,你可别再出去了!”
今日,薛玉娴独自跑出去,薛怀遇根本没注意到,等反应过来出门找人时,薛玉娴就被人送回来了。
还带着伤。
薛怀遇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先将薛玉娴带回来。
薛玉娴的泪无声的划过。
她没疯,只不过在面对温阮阮的时候都不能保持冷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让她去死。
看着萧尘渊将温阮阮护在身后,薛玉娴的理智再次消失。
薛怀遇擦擦薛玉娴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
“娴儿,你跑出去做什么了?怎么会受伤呢?”
薛玉娴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她的手垂在身体两侧,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接着一把抓住了薛玉霞,歇斯底里的吼着:
“是温阮阮!是她伤的我!”
薛怀遇双手抓住薛玉娴的手,安抚道:“好,爹知道了,你别激动!别激动!”
薛玉娴的头一直摇,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脸颊上留着两行泪痕,不一会儿,这眼睛就已经通红一片了。
薛怀遇安抚了许久,这薛玉娴的情绪才安稳下来,喝了碗安神药才缓缓睡过去。
薛怀遇走出薛玉娴的房间,心中也是一阵悲戚。
一种无力感渐渐涌上他的心头。
这才走出两步路,暗一一声不响的出现在薛怀遇跟前,差点给薛怀遇吓一跳。
他的双眉微蹙,“有事?”
暗一将身后的包袱拿到身前,没什么表情的开口:“主子说,等薛小姐休息好之后,会安排你们离开此地!”
“这里有些盘缠,可以在路上用!”
薛怀遇的眉又夹紧了,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包袱,“什么意思?”
“赶我们走?”
暗一虽然不喜温阮阮,但是更看不上这薛玉娴,就薛玉娴这般所作所为,更是没可能留在萧尘渊身边的。
暗一的目光是无尽的冷漠,对上薛怀遇有些发怒的神情也丝毫没有反应。
“我只是个传话的,还请薛老爷早日准备吧!”
暗一微点头,将包袱留下,转身就离开了。
薛怀遇看着手中的包袱,越发觉得有几分讽刺。
……
三日后,薛玉娴看着眼前的人正大包小包的往外运东西,一阵疑惑。
“爹,这是在做什么?我们这是要搬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