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柏倚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样子有些幸灾乐祸,“该不会是被人甩了吧!”
“也不对,你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哪里来的被甩。”他摸了摸下巴,没个正经地开启吐槽模式。
“有话快放,老子还要回去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天伦之乐呢。”
与江辞的沉稳内敛的性格不同,韩司柏长着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透露出一丝不羁。
人很张扬,很与众不同。
“来,干了。”
江辞二话不说,拿起一个水晶杯,给韩司柏倒了满满一杯。
“兄弟,别……”韩司柏连忙伸手拒绝,“我喝这个就可以了。”
说完拿起桌上一瓶RIO,掀开盖子,灌了一口。
这个才是他现在能喝的。今晚要是一身酒气回去,白芷非削了他不可。
更何况他现在又多了一个软肋,就算今晚江辞把刀架脖子上,他都不会碰一口烈酒。
江辞没管他,放下酒杯,继续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仿佛身边的人是个摆设。
这……太不江辞了。
韩司柏见他这样闷头狂喝,少见的皱起了眉头。
天掉下来都扛着的人,今天怎么这么颓废,莫不是受刺激了?
“你这是发什么疯啊?”韩司柏伸手抢过他的酒杯,很是不满。
两人多年死党,也就韩司柏胆子这么大,敢这么对江辞。
一般人,可不敢随便靠近他,更别说还是这样的说话态度。
哦,忘了,麻烦精叶蓁蓁除外。
江辞无语的弯下唇角,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起那丫头。还嫌头不够疼吗?
他抬眼凝视着天花板的装饰灯,朦朦胧胧的光晕倒映进漆黑眼眸:“第二次了,这回吞了大量安眠药。”
江辞还清楚地记得,为了治好冯慧兰的病,那时候找遍了国内所有著名心理医生,结果都不尽人意。
所以,计划带她出国看看。
然而,之前还好好配合的冯慧兰,开始固执地认为自己没病,不想再看医生,更不想出国,最后竟然以绝食相逼。
江辞别无他法,只能任由她这样。
哪知道,现在这状况……
韩司柏听他这么说,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仔细想了想,才知道江辞说的是谁。
“什么?冯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韩司柏收起刚才的吊儿郎当,语气关切,他能明白江辞现在的心情了。
要说江辞妈妈的情况,韩司柏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只是有时候江辞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想不到现在情况这么严重了。
这也不能怪他,上个月升级当奶爸后,他的生活就从以前的吃喝玩乐,变成了喂奶,哄睡,遛娃。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理了。
所以,冯慧兰入院的事情,他是还没收到消息。
“发现及时,人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别跟我客气。”
“好了,你可以滚回去了。”
“……”
江辞下了逐客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最后,他重重地阖上眼皮沉默不言。
叶蓁蓁睡到半夜,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心想一定是晚餐吃了太多肉,这会消化不良了。
她搓搓眼,从被窝里扒拉起来,跑去卫生间。
咦,原来是亲戚提前造访了,难怪这么难受。
这段时间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时间都记错乱了,她还以为没那么快的。
重新换好衣服后,从行李箱里找出了一盒止痛药,下楼。
黑夜里,大黑耳朵很灵敏,听到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