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也方便,您放心,觉得不会打扰您和驸马的。”
冯嘉玉瞪了一眼锡雁,“这会儿嘴皮子利索起来了?也罢,去偏房也暖和些。”
邱白将锡雁送了回去,铜鹊掌灯伺候他们洗漱熄灯。
“公主您看,还是在近处好伺候您一些。”
“你也和她们学坏了!”
铜鹊笑着赶紧开溜,冯嘉玉一头扎进襄儒卿怀里,“都怪你,我两个好丫头都学坏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是和你学得?”
“我看你是皮痒了!”冯嘉玉的手按在襄儒卿的肚子上,“小心我把你的宵夜都按出来。”
襄儒卿根本没在怕的,一把拉过冯嘉玉的手腕,“公主还是想想看今晚的宵夜够您睡到明日几时,登徒子明日休沐。”
“你……呸,想不到什么话骂你。”
“干嘛非要骂我?”
“打是亲骂是爱,不服憋着!”
“服,我服。”
事实证明这顿宵夜足够冯嘉玉支撑到第二日的辰时三刻,睁眼的时候襄儒卿已经出门了,虽说是休沐也只是不用去早朝。
翰林院走水的事情还没有眉目,他得亲自盯着,年根里走水总是叫人不安心。
冯嘉玉午膳后开始列单子,从食材到装饰用具,再到娱乐的鞭炮甚至是马吊牌九都一应俱全。
她兴致高昂地要给襄儒卿布置一场热热闹闹的新年。
也不知道是最近过得太高兴了乐极生悲,还是因为她出门去亲自采买的时候见了风,总之就是在距离除夕不到五日的时候,她病倒了。
冯嘉玉躺在床上还在说,“幸好东西都已经预定好了,到时候给钱那东西就好,不然我病了也不安心。”
“公主您就别操心了,其实交给奴婢们也能办好,您最后验收就行了,何苦自己亲力亲为到这个份上。”
“你不懂,咳咳咳,不自己动手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公主您现在感觉可好?”
“很不好,把灯吹了我想睡一觉。”
铜鹊和锡雁对视一眼,吹了灯,又在炉子里添了炭,留下锡雁在旁边守着。
一直到晚膳了冯嘉玉也没醒过来,而且还烧起来了,大夫来诊脉说是劳累又吹了风,好好休息按时服药别再吹风就好了。
锡雁和铜鹊换班的时候提了一嘴,“要不我去问问督主什么时候回来?公主病了一定想让驸马陪着。”
“还是算了吧,驸马这些日子忙,公主肯定不想让驸马担心,再说了驸马若是回府自然就知道了。”
正说着门就被推开了,襄儒卿满身是雪地进来,见到屋内没点灯猜到冯嘉玉在休息。
锡雁走过去带着襄儒卿到了偏房,点了火炉解释道,
“驸马别担心,公主只是近日忙碌,出门时吹了风,大夫来看过也开了药,说不出三日就能好起来,驸马在这儿暖一暖,驱驱寒气,奴才去给公主熬药,里面有铜鹊守着。”
“嗯,有你们两在让人放心,我暖一暖再过去,别再给她过了寒气,你去吧。”
襄儒卿坐在火炉边一边取暖一边休息,这几日忙着翰林院走水的事情,今日才终于告一段落。
本想着回来能和公主好好吃顿饭,谁知道回来就听说冯嘉玉病了,跑回来又没见到人。
前几日翰林院走水,看样子不是意外,因为在废墟中找到了火药的痕迹,而且走水的地方还是重要的存放起草诏书的地方。
这里文书较多,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更看守,走水根本就是百年难遇,明眼人一看就是人为。
一开始他们只查到火药可能是翰林院内部人带进来的,因为发现火源是在房间内部并非是从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