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把他气到翻白眼,今天这手字学了多久?”
“连打带骂地有四五年了,以前只要有一个字写不好就绕着教场跑一圈,累怕了就写得好了。”
“那他现在还一直这样教其他人吗?”
“嗯,督主一直这样,咱们东厂就属督主最有学问了,前督主都说咱们襄督主要是去科举最低都能中个举人,督主真的很厉害。”
这都是冯嘉玉的外祖交给襄儒卿的,她离开江南后襄儒卿也一直跟着钟正岩学习。
襄儒卿是最重要很喜欢的学生,他把他教的很好,腹有诗书,正直明理,还有那一手漂亮且有风骨的字。
现在襄儒卿沿着着夫子的脚步,教授这些命苦的少年,用诗书填补他们的伤痛,也算是一种传承。
“邱白,我想去东厂走走,能让我看的地方就带我去看看。”
“啊,这,这……”邱白可不敢直接就带着冯嘉玉去,襄儒卿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公主离东厂太近,对双发都是危险。
“你放心,我会和你们督主说的,如果他同意你只负责作陪就行。”
“那奴才必定为您详细准备东厂一日游,保证您尽兴又轻松。”
等到快要熄灯的时候襄儒卿才回来,站的近一些就能感受到微微凉意,秋日的温度正在逐步降低。
襄儒卿朝这儿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屋内明亮的灯火还是有些不习惯。
以前只要他不进到房间里点灯,房间里就永远都是黑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只是房间的灯还亮着,推开房门还能看到有人或是坐在桌前读书,或许享用着茶点同侍女们说笑。
只要看到他走进房间,就会有人笑吟吟地走上前来,“你回来了,饿不饿?我让人去准备些宵夜呀?”
“谢公主挂怀,微臣用过宵夜了。”
“在那边吃的?吃的什么?私下里不用这么生分的,听着怪怪的。”
不管襄儒卿会不会回答,冯嘉玉就自顾自地说话,总不能两个人就坐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吧。
夫妻相处总得有话说,没有新奇事情的时候就是分享日常,就算只是一两句话也好。
冯嘉玉想要让襄儒卿感觉到他和正常男子是一样的,就算只是让他感觉到妻子很啰嗦唠叨,甚至觉得有些厌烦,那也是正常的夫妻之间都会有的感觉。
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把他说厌烦的一天,襄儒卿只会一直默默的听着。
但冯嘉玉也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可以把他从黑暗中带回阳光下。
“我叫人准备了热水,快去泡个热水澡。”
冯嘉玉拉着襄儒卿起身催着他去洗漱,冯嘉玉则换好了衣服卧在床上,给铜鹊递了个眼神,铜鹊就拉着锡雁退了出去。
今天是锡雁守夜,锡雁和她聊了两句就回去休息了,虽然襄儒卿没有要人守夜的习惯,但是这段时间邱白都会自动自觉地陪着铜鹊锡雁。
说是女孩子自己守夜无聊又危险,他陪着有趣又安全。
“今天是个阴天,你怎么也不多穿些?去换一件厚实些的,我在这里守着,不用担心,你快去快回就行。”
邱白虽然性格欢脱又乐天,但是做事情有种不靠谱的可靠。
锡雁谢过后快跑着回去换衣服,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襄儒卿刚好洗漱结束,只看到邱白一个人站在外面就问道,“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吓跑了?”
“哈?督主您就是这么想我的吗?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襄儒卿一脸你就是那种人的表情,他知道冯嘉玉的两个侍女会轮流守夜,今天不见人就只有邱白杵在那里,肯定就是邱白说了什么把人家姑娘吓到了。
要不是锡雁及时回来了,邱白真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