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再给你一个答复,你看行吗?”姜芙心里有些发冷,面色便有些苍白。
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呵,她在期待什么。
“芙儿……对不起,但你相信我,我不会有别的女人,哪怕是妾你也是我唯一的女人。”陈斯桌没办法,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怎么让母亲同意娶表妹为妻,可是母亲信尾以死相逼,他不能不孝,更何况母亲也没拆散他们只是碍于门第之见,他也只能退让一步。
他觉得两全其美最好办法就是先暂时委屈表妹一下,但是只要他二人两情相悦,他这辈子也只会有表妹一个女人,妻子也好妾也罢,等到表妹以后有了他的孩儿,想必母亲见他们情比金坚以及还有孩儿的面上,一定会同意他抬表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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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的姜芙一路默不作声,一张俏脸面无表情。
向来心细的春桃虽然不知道姑娘这是怎么了,但知道姑娘自从花灯节回来后便脸色不对,心情明显不好。
春桃心底暗骂定是那表少爷惹恼了自家姑娘,哼,下次别想她为他代送礼物给姑娘。
夜晚,姜芙侧身躺着还在想此事,说来她当初和表哥初见,固然有表哥为其美色倾倒于石榴裙下缘故,其实她也使了些手腕故意吊着他,否则那里来的那么多的巧遇和碰触。
只是万般心机下注在他身上,却没想到他性子如斯软弱,竟半分不肯为她去与家里抗争。
是的,姜芙内心是有些失望的,如果她真的是那脑子里只有浓情蜜意的女子,恐怕就真的答应了情郎给他做妾。
为人小妾的悲哀和凄凉,她在她那早逝的亲娘身上看到太多了,一辈子被正房太太拿捏身不由己,生的亲生骨肉也只能唤其姨娘,连句亲娘都喊不得,更别说庶出子女一辈子都比嫡出子女矮一头,亲事都做不得主。
甚至她那亲娘还没有色衰便爱弛了,无非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最后她姨娘郁郁而终。
她心里烦闷,第二天起来眼下青黑了一圈,扑了几层脂粉这才勉强遮盖住。
就在姜芙正侧卧在罗汉床上看书消磨心中郁闷时,夫人房里来人唤她过去一趟,等人走了,姜芙心里纳闷夫人找她做什么。
要知道她这嫡母姜赵氏最是心眼小的人,因为见不得这一帮小妾生的庶出子女,除了偶尔节庆日需去请安从来不让其来打扰她,但她心情不好便会想方设法折磨府里妾侍,甚至于他们这些庶出子女,明里暗里也没少被她磋磨,无非就是克扣衣食被罚跪这些罢了。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这嫡母心不慈,拿捏着庶出子女的婚事做买卖,她唯一同母的亲姐姐嫁得就不是很好。
这也是姜芙肯冒名节风险和陈斯卓私相授受的原因,与其被盲婚哑嫁,倒不如自己放下身段挑一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姜芙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她已经及笄了,到了该说婚事的年纪了,冥冥之中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
正房,穿着一身宝华团纹长裙的姜赵氏正老神在在坐在圈椅上闭目养神,一旁小丫鬟则捧着一精致玉柄小金锤给其轻轻敲腿。
姜芙走进来就是看见这一幕,一进门便屈膝请安:“芙儿给母亲请安。”
话音一落,四周一片寂静,姜赵氏微掀了掀眼皮,目光森冷盯着姜芙不语,既不叫起也不叫坐。
姜芙犹如芒刺在身,只能假做不知,咬牙硬撑着屈膝请安姿势,半分不敢动弹。
半晌,姜赵氏接过丫鬟捧来一杯清茶,吹了吹茶汤,饮了半口,眼皮半垂盯着茶杯,这才慢悠悠道:“起来吧。”
姜芙这才微晃了一下身子站了起来,没有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