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破天滔滔不绝的说着,陈清晨发现他还是有些热心肠的,就是看不懂眼力界儿;不过饶是他这么八卦也没有问陈清晨在徐家吃瘪的事,不揭人伤疤,心也是善的,不由得便打趣问道:“我听说,你以前剿匪立过大功?亲手砍了一个贼酋的脑袋?”
哪知这一问又打开了对方的话匣子,接下来整天宋破天都在吹嘘此事,“你也听说了呀。我这人就是低调,平时不怎么提,更何况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过咱俩关系这么好,你既然诚心诚意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
陈清晨只觉得自己耳朵边嗡嗡地,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以后在这宋小狗面前,自己还是尽量不要说话为好。
走了很久,感觉有些饿了,二人便想找点吃的。
陈清晨看了看位置,故意说城西一家面馆很好吃,为了感谢宋破天的提携,这顿他做东,特意绕路看了一眼自己藏锦盒的地方,远远得看到东西还在,便安心了。
“这面也不很一般嘛。”宋破天嘀咕着,便大口大口吃起来。
陈清晨突然觉得世界都变得清净了许多,看来以后自己受不了话痨就可以请他吃东西,扭头看了看店家的价位班,一碗两个铜板,不便宜呀。
“店家,再来一碗。”宋破天大咧咧喊道。
陈清晨闻言心里一惊,摸了摸瘪瘪的口袋,暗道不妙,数了好几遍,就只有五个铜板。
正当他低头纠结思索时,耳边却又听到绝望的那句,“店家,再来一碗。”
陈清晨想拦已经来不及了,突然觉得碗里的面一点也不香了,懊悔起了自己之前的那次豪赌,心里骂了海老怪一万遍,“千厄夺机个锤子呀,老子运气一点没变好。”
很快,宋破天摸着肚皮舒坦的坐在椅子上,陈清晨却在心里盘算着现在跑路吃白食会不会有些不体面。
宋破天仿佛察觉到他的尴尬,说道:“你才刚来,还没发过例钱,这次还是我请吧,等下次发了例钱你再请回来。”说完便大步流星起身前去结账了。
陈清晨笑了笑,觉得今天耳朵遭的罪也并不是很严重。
兴许是考虑到陈清晨刚受了伤,为了照顾一番,吴禄这几天都没安排陈清晨值夜。
下了值后,陈清晨便径自回到家里,只等夜深,便打算去取回那个锦盒。
事情很顺利,取到锦盒后,陈清晨一溜烟跑回祥善巷,临到巷子口,突然听到板车声,连忙跑到一旁躲起来。
很快,一个熟悉的少女推着木车从巷子里走出来,转了一个方向走开。
陈清晨意识到,钰竹一直在这边洗衣服是因为她家也在巷子里呀,看着她走远,确认再无旁人后,陈清晨翻墙回到自己家里,检查门窗,并无异样。
陈清晨看着锦盒之中那枚晶莹剔透的红色圆丹,怎么也看不出是什么物件,但肯定相当具有价值。
实在没什么头绪,陈清晨便把心一横,去厨房找了把菜刀,小心地将丹球切下小小一块,拿在手心,来到院子里。
驴好像察觉到什么不妙,一溜烟退到墙角。
“驴兄,这可是好东西,先给你尝尝。”陈清晨小声说道,将手心朝前摊开。
驴刚开始不信,后面有些疑惑地慢慢靠到跟前,嗅了嗅,随即飞快的伸出舌头将那小块卷入口中,紧接着呼哧呼哧地大声喘息起来,双眼露出精光,那驴脸好像露出兴奋愉悦之情,不停地舔着陈清晨的手心,不住地往陈清晨身上蹭,像是邀宠一般。
陈清晨恶心的收回双手,赶紧清洗一番,看了看院子里精力旺盛撒欢的驴子,“应该没毒,看这样子难道很补?”
陈清晨很谨慎的观察到天微微亮,驴子一直很正常,就是有些太欢了,太闹腾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