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美满。
江拓突然懂了,京城这么多花花公子,要是没了他,君砚又会落入谁都手里?这谁都不知道。
江拓摸了摸她的脑袋,君砚在他怀中能够清晰听到声带震动透过骨骼的声音,“放心吧,就算是缺胳膊少腿我也绝对能回来,以将军府的财力,够咱俩过一辈子。”
许久,江拓还是说道:“我本不打算成婚,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嫁给我。我不能确确实实给你个未来。”
君砚抬起头,脸颊还有些红扑扑的,“那我就赌,赌我们有个未来。”
云忧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往宴秋这里跑,两个小家伙也会睁眼了,宴鼎有时还会拿小尾巴勾住她的手腕。
君府给这边送了请柬,说是两人婚期提前,云忧也只是个看客,他们幸福就好。
这日京城十分热闹,花轿前的樵夫用力敲着鼓面,丫鬟手中挂着花篮,时不时拿起花篮里的铜钱往两边撒。
坐在花轿前的男子意气风发,回望一眼花轿,像是透过门帘看里面拿着圆扇红着脸的君砚。
这日顾冷也来了,如此燥热的天气他的手竟是有些凉,她对顾冷道:“手怎么这么凉?”
“刚刚去了一趟别处,找人,刚赶回来。”
云忧有些无奈,“若是赶不来就不来了,没关系的。”
顾冷俯下身,离她的距离近了些,“当然要来学习了,为以后操办做好准备啊。”
云忧撇过头去,又开始不正经 。
云忧在宴席上还开始调侃起宴秋来,“你和大哥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让我再喝上喜酒?”
宴秋想了想,“他好像和我提到过,这段时间他也挺忙的,早出晚归不见人的,我猜他应该是在忙活这事。”
宴秋这次没把孩子带出来,整个人都轻松起来,酒也喝了不少,云忧连忙阻止她,在妖族她喝醉表白云渊的一幕幕好似在昨日。
顾冷饭桌上的食物都没吃,云忧爱吃的他却一个没落下,有壳剥壳,有刺剃刺。
云忧多次抗议自己来,顾冷嘴上说着好,手上动作却没停。
直到云忧吃饱他才停下手,还是一样逼着他喝了几口躺。
江拓酒量很好,敬了一圈下来也不见醉意,夜幕时分,宾客也该回去了,万家灯火亮起,红色婚房里摇曳着烛光,女子坐在床上,手中攥紧自己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