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仪,怎么可能会忘呢。
云忧微微低了低头,算是回礼,“你们......”
云忧刚吐出两个字,刀疤男率先开口说道,“小的们知错了,要是圣女怪罪就责罚我吧,这事是我想出来的。”
云忧被气笑了,“那你倒是说说,赖在这究竟是想干什么?”
“咱弟兄很多都是孤注一掷,现在生活如此艰难,我们不是白吃白住的意思,就是想请圣女让我们在手底下做事,做什么都好。我们也没有强求圣女的意思,只要圣女愿意,我们定为圣女马首是瞻。”
“在我手底下做事?我手底下的事不多,可能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我不要太多人手。”
云忧觉得这话说的比较委婉,但是在场的大多都是没读过书的糙汉子,哪懂得这些个弯弯绕绕,但是刀疤男是个读书人,云忧说这话的时候他就懂了。
他站起身,笑着对着身后的弟兄说道,“今日弟兄吃好喝好,吃饱了明日咱们打一架,谁赢了谁当老大。”
话说到这份上还是不懂那就是傻子,弟兄个个面色严肃,刀疤男笑着,“来啊,接着吃,这虽然是在咱们在听雨楼吃的最后一顿,但这不是咱吃的最后一顿,来啊。”
云忧站起身,将凳子收入储物空间。
“是啊,弟兄们接着喝。”
房间又开始热闹起来,云忧知道她现在不该待在这,她踏出门槛回望,刀疤男也笑着回望她,他露出白牙,无声说了句‘谢谢’。
云忧转过头,走出去将房门关好。随后看向七兔,“明日来吗?”
“当然了,这么热闹的事我怎能缺席呢。”
云忧点了点头,见外面天色差不多,“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我们明日再会。”
七兔点了点头,云忧与之道别后回了圣月阁。
“我们好久没去后山泡湖水了,去不去?”
顾冷对于阿姐都是有求必应,正好他很久没和阿姐安静地待在一起了。
云忧穿着白色吊带裙,外面披了身袈裟,顾冷还是那身玄衣。
云忧率先走下去,湖水很暖,就算是下雪也没有结冰,不知不觉这树上的枝桠也长出了小枝干。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这一晃都到冬天了,记得顾冷来的时候还是开春。
现在顾冷都不能在原先的位置坐着了,对与现在的他来说,那的水实在是太浅了。
两人换了个地方坐着,湖水正好淹没云忧的腰部。
原先和秦望轩打斗时撞到树上时,也只是当天泡了湖水,就湖水的作用再好也不能一次好全。
云忧感到背后的温热,舒服地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