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秋听到这番肺腑之言,眼里顿时生出嫉妒与愤怒,然而这一抹阴狠被烛光遮去,温长胥浑然不知。
“长胥,从小到大你都让着我,这一次让着我也无妨?”温长秋举杯。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温长胥快速反驳,握在手里的酒也因动作洒落几滴。
温长秋深深叹了一口气:“长胥,我自知没有你出色,你现如今位高权重又深得陛下信任,整个京中的女子没有不想嫁你的,可为兄天生愚笨,要不是因为小歌儿一句话,我现在还是个秀才!她对我很重要,有了她我才有方向,就当你是为了我,可好?”
温长胥态度坚定:“兄长,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实际上你对安安的感情并非是真正的感情,更多的只是执念罢了,她在你眼里同宓姨娘没什么区别,兄长,你这般要挟安安,实在是自私!”
他抬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多说,这杯酒算尽我们的兄弟情,若日后你再谈这种话,休怪我翻脸。”
温长秋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他沉默半晌,最终笑出声来:“好好,好弟弟!你拥有很多,却偏偏跟我抢我仅有的!”
温长胥正要说话,可突然觉得小腹下生出些许燥热,习武之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他不可置信抬头对温长秋质问道:“兄长,你对我下药?”
温长秋退后一步,他目光里毫不掩饰的阴狠:“你既不肯放手,那我只能用这一招了!”
他说完退后一步,门外立刻闪进一位女子,她往前几步才被烛光照亮了脸。
“表哥!好久不见!”
温毓满面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在她原本就丑陋无比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表妹,你今晚好好服侍他,明日你就是将军夫人!”温长秋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他退到门边,眼神冷漠的说道:“长胥,你今晚碰了温毓,明日你不得不娶!”
到时候,小歌儿还会要他吗?
说完,温长秋退出去锁好了门。
温毓转身,看着因药效发作而逐渐痛苦不已的温长胥,她缓慢的脱下衣服:“表哥,别忍耐了,妹妹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温毓来府里是准备嫁给温长秋的,可面对位高权重的温将军,给温长秋这样的人做续房有什么意思?
温毓有这样的心思,温长秋有这样的想法,两人一拍即合,这一出闹剧就这么上演了!
安歌夜里被小花摇醒,她迷迷糊糊的睁了眼,见小花急的满眼含泪。
“小姐!大事不好了!将军他——”
安歌顿时睡意全无,逮着小花的手问道:“长胥怎么了?”
“将军从温府出来,受了很重的伤!”
安歌立即下床要往门外赶,小花将人拉了回去穿好衣服后才带着她前往将军府。
“将军受着伤回了将军府,听下人说,他流了好多血!”
安歌皱眉,安府和温府距离极为接近,温长胥既然能抛下她这边不来,明显是伤太重怕她担心。
等安歌赶到时,温长胥的内室里尽是鲜血和药物混合的味道,安歌看到人几近腿软站立不住,今早还好好的人,此时躺在床上气若悬丝,一张脸苍白到毫无血色,而被小厮端出的盆里皆是刺目的血色。
旁边的萧先生上前扶住安歌,他叹了口气道:“血已经止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歌声音几近发抖。
“长胥被下了烈药,他身上的伤是自己用刀划破的,为的是克制自己的行为。”萧先生心疼的看向床上的长胥,他看见人时,大腿上的血几乎要将马上的坐鞍都染红了,温长胥不过是回了趟自己家,竟然被如此对待,那一家子还算是人吗?
“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