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参加了品菊后,后来看不惯高傲无礼的姜参,我也同意了比试,就这样名声打响了,只不过方掌柜一直没见过我的样子,我每次去都是戴着斗笠,以平安先生家的丫鬟身份去的。”
“平安先生乃是画坛新秀,不会结什么仇怨。”
可说到这里,安歌突然想起姜参,开口问道:“会不会是姜参发现了我是温府的丫鬟,误以为平安先生是大少奶奶,这才?”
“不会的,姜参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自从你和他比试之后他便丧了斗志,整日喝酒作乐,连顾太师都放弃他了。”
没想到姜参抗压能力竟然如此弱,安歌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各大画师的磨练中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心道姜参还是太年轻了。
“眼下靠猜测是猜不出来的,那歹人知道你见过他,想必还会回头来寻你,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会保你。”
这一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水上面惊起一片涟漪,安歌抬头愣愣的看向面前的少年郎,褪去青涩的脸庞格外坚毅,他双瞳漆黑如夜,神色更是无比认真,叫人心安。
打开房门,温长胥率先走了出去,他有几分错愕的看向院子正中间的兄长温长秋,此时的他少了几分平日的吊儿郎当,眉间紧皱看向自己。
安歌从身后伸出半个脑袋来,看见是他,又缩了回去。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这么久?”温长秋一步步走了上来,站在温长胥的身侧,在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用目光逮到藏在温长胥身后的安歌。
“只是和安歌说说话。”
“是吗?”温长秋的视线始终落在安歌的身上,平日里爱笑的那双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怀疑和猜忌。
他开了口,问道:“小歌儿,我也有些话要跟你说,我们进去吧。”
他说着就要来拉安歌的手,安歌躲避了一下朝着温长胥的背撞去,她低声说道:“大爷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他找你说话,你们可以单独在一起,我找你说话,你不愿单独和我单独说?”温长秋冷笑,他实在是被气晕了头,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高,恨不得将怒火全撒在这几句质问里。
安歌沉默,她是不愿,毕竟看这架势就知道温长秋找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温长秋实在是被气笑了,他可以等安歌考虑,也可以等安歌同意,但他绝对不能接受安歌同别的男人在一起!尤其是在他满心欢喜的来找安歌,却被萍萍告知,安歌同温长胥在屋子里。
“既然你要我在这里说,那我就说了,夫人已经去了,院子里的丫鬟分散各处,你以后就去我院子里。”
宛如平地一声雷炸开,安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温长秋,这之前说好尊重自己的人,咋突然就变脸了呢?
安歌深知道自己现在宛如浮萍,没有程月皎护着她,即便她有天大的本领都无法施展,温长秋在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这一句话说出口,势必要达到目的。
“安歌要跟我走,我带她回关外。”
温长胥伸出手,拦在了安歌的面前。
只这一句,安歌莫名的定下了心。
可这一句话,无疑是杀了温长秋的心,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温长胥,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指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温长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们二人是兄弟,安歌不想两人吵架,便伸出脑袋开口劝道:“大爷,大少奶奶已经为我消了奴籍,以后我不再是温府的丫鬟,京中的伤心事太多,我求了二爷带我去关外。”
“消除奴籍?”温长秋怔怔的看向安歌,他反反复复向安歌确认道:“你说程月皎,替你消了奴籍?她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她还要放你走?”
安歌不喜欢听这话,她开口辩驳道:“大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