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直跟着你吧。我傻福什么事都能做!什么苦都能吃!”
罗阴和韩尚景被傻福顿然的请求整蒙了,相视一笑,“好啊,不过咱们之间可不叫服侍,朋友之间是不讲服侍的,以后跟着我们,看还有谁敢欺负你。”
罗阴背靠在大树底下,偷虚乘凉,嘴中不知是何时衔起的一根杂草:“哎……这日子,打猎爬树都没意思了。”
韩尚景推搡着罗阴,将他从闲散中推醒,补充说:“你不都要回金陵了嘛?到时候再去金陵皇城底下,那群公子哥儿够你玩儿的,斗蛐蛐儿遛鸟儿……”
“哎……哪有你们两个有意思……”顿时,罗阴心生一计,招呼二人赶紧过去,凑着他俩的耳朵根儿打起了歪主意:“等我生辰那日,咱们偷偷溜去金陵吧!”
傻福和韩尚景不明觉厉,也不知道罗阴这算哪门子好主意。
“傻子,弥州到金陵城可是相聚甚远啊!就算你骑马去也要三天三夜的路程,到时候就怕颠得你下不了马!”
“谁傻子?你不能御剑嘛!一个时辰就到了。”
“那他呢?”韩尚景指着处于懵逼状态的傻福。
“我带他不就行了?”
“呵,罗公子可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正当三人筹划着生辰那日如何去向金陵城的时候,庭院内出现了许久未见的柳烟茗的声音:“二位哥哥!”
“是阿茗诶!”
罗阴和韩尚景像是窜出头的小鼠,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外面探去。
“阿爹阿娘喊二位哥哥过去呢。”
“好嘞,傻福,你先在这玩会儿,我们去去就来。”
俩人嬉笑打闹着来到厅堂,见柳劲生和柳夫人都在等着,急忙加快了脚步,匆匆行礼请安。
柳劲生抚摸着罗阴的额头,感叹道:“还有一个月就是小阴的生辰了吧……”
罗阴嘻嘻一笑,挠着后脑勺不知作何回答:“伯父伯母记性真好,还是十八岁生辰呢!”
“是啊……十三年弹指而过……我们小阴马上就可以回到自己真的家里,见到阿爹阿娘了。”
此刻,站在一旁的韩尚景心中却是道不尽的心酸苦楚,是各种不愿的杂糅,不愿罗阴的离开,更不愿接受自己无爹无娘的事实,纵然从小生活在柳家,伯父伯母更是待自己不薄,可是他始终是寄人篱下。
“临走前,伯父伯母再送你们一个礼物吧……”
“礼物!”
“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即今弱冠之年,也没个字,你们的父亲既然赐给你们姓名,那伯父就赐你们字吧……”
两人相视一笑,跪在地上表示对柳伯父柳伯母抚育之恩对报答。
“罗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生来便是容易招惹灵体的体质,那就……叫沐阳吧……愿你永沐朝阳,再无阴夜。”
“罗阴……罗沐阳!”罗阴激动摇着韩尚景的胳膊,大声狂欢:“韩尚景!我有字了!我也有字了!”
韩尚景体现出万般的平静,嫌弃他此刻狼狈的失态,“晓得了,晓得了……罗沐阳。”
“尚景。”
“伯父。”
“我们家尚景生得一副干净的皮囊,崇景尚行……就叫清源吧,韩清源,本正清源。”
罗沐阳、韩清源……谁会知道,若干年以后,正邪殊途,剑指相向,一个是清源正道的祖天师,而另一个,却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不急。还有。”说完,柳劲生从柜子中拿出了两把尘封已久的白玉红穗宝剑,交至二人手中:“给你们的佩剑取个名字吧。”
罗阴陷入沉思,揣摩手中的青时玉,细细品味道:“柳伯父赠送的佩剑……就父亲送给我的青时玉一样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