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的,是父债子偿!”
“啪!”
每打一鞭,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迫使我把手深深的嵌进了肉里,痛不欲生恨不能我现在就一头撞墙去死。
“好了!别玩了!”被一个老人厉声喝止住,众人跟着微微低下头站在原地,但听到那老人咽了一口唾沫,换着气儿继续说道:“把他交给三爷处理。”
脑后被人一记闷棍,眩晕着被人抬了进去,后来就不知去向。
耳畔,皆是一群不相识的陌生人的冷嘲热讽。
“等这小崽子翘了辫子,我看那墨尚卿还怎么护着他!”
“行了,趁墨尚卿大人没回来,我们要速战速决。”
“等这小二爷死了,我看徐檀这棋还能怎么下!”
有个老人试图挽留我,亦试图留我狗命一条,卑微站在一丛长辈之中,唯唯诺诺问说:“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好歹他也是徐家唯一的机会了。”
“徐檀自己种的因,他不报,就让他的子孙后代给他偿!”
等我自然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里,只有一扇小窗透着阴森的光,我摸黑四处找出口,却是四面碰壁。
“出口……在你触及不到的地方……”
黑影闪现在我身后,我脊背发凉,回头,匕首的冰凉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后背,我颤抖着,问:“你是谁!为……为什么要杀我?”
他声音很哑,像是曾经被割过喉咙。
“孩子,不是我要杀你,我这里所有苦难的人都想杀你。而我,只不过是个操刀人。”
“我……我不明白。”
我不敢回头,只能听他如砂纸磨过粗糙桌面一般的声音,而他孤独的灵魂亦跟着这沙哑的声音一同颤栗着飞出这阴暗抑郁的小黑屋,引起了昏睡一天的猫头鹰睡眼乍睁的第一声哀怨的长鸣。
他冷笑一声,在我的耳畔呼出一口幽森胆寒的冷气,仿佛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和你做着邪恶的交易,但听到他喃喃自语:“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同族相残是什么感受,你会明白被亲爱的兄长禁锢在这永无天日的地狱是什么感受。你都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霎那间,我的手脚钻心的冷,沉重的内心跳得迅速,让我久久难以呼吸。前额的碎发任凭它自然垂落,带着浑身上下肮脏不堪的血迹,在墙面上刻出一道殷红的血人印子。
他用刀子抵着我的后背,笑得狂傲:“在这里待久了,连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他很骄傲告诉我:“我可是最早被禁锢在陵阳山的人,我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待了三十年!。”
“三十年!?”那时候我都没出生,我趴在墙面上,双手举起作投降的样子,唏嘘不已:“为什么……”
“因为……孩子,我可是你的亲叔叔啊。”
他的笑声让我不寒而栗,他的回答让我更是悚然一惊。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有个亲叔叔,在我印象里,徐家,已经没有亲戚了。
“不会的!不可能!”我的惊讶仿佛一阵晴天霹雳,头顶亮起一道闪电。
他紧紧抵着我的腰子,又轻轻划过刚才被鞭子抽过的伤痕,使我咬着牙痛痒难耐。
“因为,你的父亲太优秀了,他让所有人都想杀了他,也是,最后已经优秀到他想杀了所有人,他很会下棋,对每一粒棋子可谓是运筹帷幄,而每一粒用过后无用的棋子,就会被他消灭,无影无踪……甚至,是最爱他的亲人……而你,也不例外。”
“可我看来,现在要杀了我的人是你,不是我父亲。”
“我?呵,我是在替你解脱,徐檀那老家伙用三十年布下了这么大一个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