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但是宁木栖动作上还是挺实诚,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实际上是从香囊空间里掏出来的。)
婢女看到了银票开始犹豫,宁木栖见状又放了一张银票,婢女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没说,宁木栖见状又放了一张银票,那婢女终于开口了,“其余几个姑娘没在县衙,都在河边儿住着,姑娘到你的时候房子不够了,于是就让你住在了县衙。明天就是你嫁给河伯的日子,我也不忍心看着你白白去送死,但是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到时候给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姑娘好好歇息吧,奴婢告退。”
陈净秋打趣,“她肯定心里想着,唉~可惜了一位灵动娇俏的美人了~”
“那龙姐姐觉得,我不可惜吗?”
“当然不可惜,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好吧。”
“龙姐姐真好~”
“那是自然~”
目睹了全程的系统只觉得两个女人一台戏,虚伪至极,可怕无比。
翌日,侍女给宁木栖的头发编上花朵,又给她穿上丝绸,撒上花香。
侍女道:“姑娘真好看。”
陈净秋道:“夸你好看呢。”
“我知道我好看用不着你们说,多不好意思呀。”
陈净秋倒没看到宁木栖的不好意思,只看到了她的厚颜无耻,“接你的人来了。”
宁木栖进了轿子后,被人晃晃悠悠抬去了河边,到了河边下了轿子,抬眼看去,河边放着个祭坛,老巫手舞足蹈不知道在跳个什么。其它几个姑娘都神色悲凄,目光哀怨。那些个官员都坐在椅子上吃着美酒佳肴。远远看戏。百姓被士兵拦在了外边,只能远远看着。
老巫在河边拿着拐杖,神神叨叨的一阵叽里咕噜。
宁木栖道:“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神棍。”
宁木栖直接上前去将祭坛上的酒肉打翻,拽着老巫打断了她的叽里咕噜,朝着众人道:“我跟老巫去河底跟河伯聊聊天。”
那老巫尖叫:“河伯大人没叫我聊天!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宁木栖淡淡道:“您既然认识河伯,河伯邀请你聊天,你怎么能推拒呢?”
于是众人眼睁睁看着宁木栖拽着老巫跳进了河里。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拦。待众人反应过来,就有官员对县令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刁民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打翻祭坛,不敬河伯。”
县令道:“先看看再说,如果一会儿等她能上来就把她抓住。”
没多一会儿,宁木栖就浮出水面上了岸,对众人道:“老巫惹怒了河伯,被河伯杀了。”
刚才那官员呵斥,“明明是你杀害了巫使,现在还一派胡言!来人,把这个刁民抓住。”
宁木栖躲过官兵的捉拿,一路打到这群人前,像拽着老巫一样拽着这名官员,官兵见状也不敢继续阻拦,纷纷退避。
宁木栖道:“河伯也要跟你聊聊天。”说完不顾官员的喊叫,拽着他跳进了湖里。
刘怀生带着身边的男子风尘仆仆的赶来,就见到了这一幕,以为宁木栖想不开要寻短见,大声喊道:“宁姑娘!”
他一喊,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县令看见他身边的中年男子大惊失色,小跑了过来,鞠躬施礼,“王爷,您怎么来了?也不告知下官一声。”
津西王冷哼一声,“我若不来,还不知道安南县被你们搞的这般乌烟瘴气!”
县令悲戚道:“这河水上涨,河伯发怒,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信了那老巫。下官糊涂,还请王爷饶了下官一命。”
县令说完就扑通一声跪下。
“河水上涨,你不想办法治水,反倒信了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