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昭通公主皇甫柔若回道:“母亲,皇甫家的荣光可轮不到我们传承。你想想,哥哥被封为贤王,意指闲散,还是贤惠?我呢,封号昭通,是因为我皇甫柔若,这辈子只能柔柔弱弱的奉皇命唯是吗?今上看你生了我们,不也巴巴地生下长子了吗?哼,一个卑贱之人的卑贱之子,也只配排行在我和哥哥的后面。”
靖武公主:“休得胡吣!我怎会生了你这么一个心比天高的丫头,你也不想想,我是东晋的大长公主,你是东晋的长公主。是整个东晋最尊贵的两个女人,你还奢望什么?你也不想想,你哥哥是怎么想的?他的性子,如此中庸,配以封号:“贤”,我倒觉得是咱们高攀了呢!你倒好,你这个死丫头,竟还嫌弃?”
昭通公主:“哈,我是死丫头,坏丫头,好好好,我这个东晋国唯二尊贵的女人,今天乞巧节,也只能唯母命是从了。尽量给母亲招个乘龙快婿,可以了吧?”
靖武公主:“哼,这还差不多,岚儿也一样!”说着靖武公主便离开了花厅。独留兄妹二人。
昭通公主无奈的对着一直缩着脖子在花厅里沉默以对的贤王皇甫岚尤说道:“大哥,有时候,我都要觉得你真的是“闲王”了。戏里王冠戏外英雄绕。大哥,听妹妹一句劝,不要你自己都分不清戏里戏外了,人呐,有时候总会入戏太深而不自知。”说着,也离开了花厅,独留贤王一人。
贤王一个人静坐了一会儿。气场从一个鹌鹑到一只山鸡到一只狐狸到一头刚睡醒的狮子,迸发出惊人的气场。这个气场只维持了一会儿。贤王又像往常一样儿沉默地畏手畏脚地离开了花厅。
独留一个见证过贤王惊人气场的空荡荡的花厅。
五公主府内,顺和公主皇甫兰若正在闺房内指挥着众丫鬟,将一干丫鬟指挥的团团转。只听到顺和公主说道:“快点,快点,这套衣服我试试,唉!不行,这套不行,太过简单,那套衣服,试试,唉,算了,不够奢华。唉,别停,别停,我倒底该穿哪件呢?今年我一定要把小九比下去,也一定不要和小九撞衫。啍,皇甫竹若!”
一旁的丫鬟都快急哭了:“公主,衣服选完了,才能挽发髻,才能定妆容,这拜织女的吉时都要到了,可现在公主连衣服都没有选好!”
顺和公主:“哭哭哭,就知道哭,唉呀,你们不帮倒忙就算不错了,能指望你们什么,就那件鹅黄色的衣服吧!那可是蜀锦的。”
五公主府内大家忙的热火朝天的。可九公主府内却又是另一副景象。顺福公主皇甫竹若正不慌不忙地挑衣服。一只手点在那套月光锦上的衣服,想了想,挪开了。
一旁的丫鬟忍不住说道:“公主,今儿乞巧节拜织女这套很合适呢!”
九公主顺福公主说道:“罢罢罢,没得,又若得五姐不开心。就那套嫩绿的蜀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