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发一言,沉寂的墓府内只有喘息声。
不一会儿,后方传来急促地脚步声,又是一批武者。
彼此互望,不发一言,而后形如陌人,擦肩而过。
冒着生命危险来此目的为何?
不就是为了一场造化,皖区十六州,各个世家今日相聚在此,也自当各为其主。
因此,这声招呼打与不打,都无所谓。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千万别盲目试探,八卦阵远比九宫局可怕几倍,一旦行错,死路一条。”
生怕几人不信,杨山又忍不住告诫一番。
磕磕绊绊相互扶持走到这里,彼此也算是有了少许信任。
他话音刚落,甬道内有回音传送,不过,这声音并不是美好,而伴随着凄厉惨叫。
不难猜想,又有人进入了死局。
声音很快戛然而止,对方连逃命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大家可在此随意观察,但不可没入甬道。”
杨山收起防备姿态,话已带到,信与不信,他不强求。
几人手中拿着灯光开始在周身摸索,在如此巨大的阵邸内,灯光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黑暗中,楚子河双眸带着点星空般的深邃,远处的一景一物,仿若近在眼前。
阴潮的岩壁伴有大量湿气,上方覆盖着片片绿色的植被,一种类似于苔藓微生物。
因为见不到阳光,苔藓呈现病态般的黄,紧靠着洞内湿气与水分存活,偌大得洞穴,几乎占满整片空间。
楚子河用手抠下一片,放在鼻息间嗅了嗅,除了潮湿泥土气,闻不出其他。
他这么做纯属于好奇,在洪泰授他医理这段时日,不知不觉间养成了一些习惯。
可是,这种动作在旁人眼中却不一样。
“兄弟,有什么发现?”
杨山满怀希望围了上来,眼神一片水汪。
也只有他会如此厚脸皮跟楚子河热情,换做他人,绝不可能,
只是这种眼神,若是女孩绝对有很大的杀伤力,换做一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这就不是可爱,更甚恐怖。
“你离我远点!”
楚子河感觉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要掉一地,瞬间与杨山拉开距离。
这货的心态怎么会如此奇葩,他快控制不住想暴揍他一顿的想法。
“操,你至于这样吗?”
杨山莫名的郁闷,他只想找个人谈话,抒发情感。
更倒霉,偏偏罗盘因为地磁脉缘故失去作用。
辨别不了方向,就无法定出八门位置,自然也就无法找出唯一生门
临走前,他特地找了老子算上一卦,得到的答案明明是有惊无险,可是,这卦怎么就失灵了。
“慢慢走,总会好的。”
楚子河的话在洞府里回荡,不只是在安慰别人,同样也是在安慰自己。
三四道目光看向了他,在焦急无头的情况下,这话,听着不怎无用,可却让众人皆也多了点欣慰。
楚子河再次将心思放在了观察上,看完四周,他开始将目光转移到洞府的顶部,少了灯光的直照,他还是能够看清每一寸样貌。
在黑暗中,眼睛成为了最好的放大镜,每一片都清晰可见,近在咫尺。
“咦?”
他看到了一处不同,十分细小,说不上变化,只是有一点不协调。
因为,确定不了算不算上发现,没有告知他人,省得竹蓝打水一场空。
他又转换了地点,确定下是否是自己多想了,或许上天总会眷顾有心人,他又发现了一处不协调的地方,还不够,还不足以确定他的发现。
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