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光眼眸中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无奈和疲倦却说明了她现在的心情并不算好。
“果然在这里啊。”
失修的街灯闪烁着昏暗的光芒,随着公园某处悬挂着的钟表的指针走着,一边滴答一边闪烁。
“太慢了!”
听见从自己身后传来的小智的声音,小光并没有觉得意外,反倒是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略显不满地这么抱怨道。
“不...我也没有注意到你出来了啊...如果不是小刚说你在出门前看了我一眼,我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智耸了耸肩,颇感无辜地坐在了小光的身边。
夜间的微风缓缓吹过,带走了天边的一层乌云,露出了皎洁的明月。
清冷的月光从天边洒落,笼罩着公园的一半,使得整座公园呈现出了半明半暗的色彩对比。
“?!竟然没有注意到吗?真是的...这么说起来小智你今天在下楼后就一直有些走神的样子,真的没事吗?”
“我倒是没事,有事的不是你吗?”
小智这么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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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无正文,一点牢骚,一点真心话,给我外公的)
(正文会有的,今天我不会睡觉,也只能用码字来麻痹自己了)
晚上八点开始码字,大概八点半写到了这里,接到了我妈的电话,说是我外公走了。当时我还没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是愣在原地,盯着屏幕。直到后面我听见电话那头的哭喊声变得越来越大后,我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哭了很久,一直哭到了现在。
今天教资面试考完,我外公已经在医院一周了,结果硬是没人打电话通知过,说外公担心耽误我考试。我从来都没想过,这种可笑的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到最后耽误的到底是谁,心怀愧疚的又到底是谁?没想到他们竟然没一个人想得通这件事,明明中间就有无数个机会的,但竟然都这么简单地错过了。
一周前,我听说我外婆感染了新冠,外婆说没事,就是咳嗽了两天,但是我知道我外公抽了几十年的烟,本来肺就不好,所以我那天还打了电话给他,他说没事,语气正常,我提醒了很多次让他当心一点,绝对不要出门,暂时也不要和外婆还有我妈接触。
结果谁想得到,第二天他就进医院了。
很可笑,很可悲。
而更可悲的是我自己,这些天他害怕耽误我教资,不愿意给我打电话,甚至是发一条短信。而我在知道他没问题后,也在全力备战教资,没有和他再打一通电话。我知道他一直都想要我好好学习,我想在教资面试中好好发挥,一次过了,当做给他的礼物。
结果更可悲的是,下午的教资面试,我抽到的试讲题目是作文课,主题是亲情。在试讲中,我模拟了学生举手分享亲情的经验,只分享自己生病家人照顾自己时的画面,试讲里我说这太片面了,亲情的范围没有那么局限,除了生病和离别外,平日里和家人互动的点点滴滴也可以当做素材写入作文。我拿自己举例,举了我外公的例子,举了我小时候和他的一些日常琐事。
因为我一直觉得,直到生离死别、病痛的时候才能道出、写出的亲情,就太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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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脾气很差,也很死板,退休工资很高,但是自己一点好的都舍不得吃,早几年,在身体还好的时候天天到楼下捡瓶子,捡别人不要的东西。为了这件事三天两头和外婆吵架,最后都是我去劝和的。
后面身体变差了,捡不动东西了。也就没太多力气和外婆一直吵了,但偶尔还是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我在大学,劝架的工作就自然移交到了我妈的身上,不过到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