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康泽婷在努力工作,力争改变村小的落后面貌,改变大家对她的误解和看法,水库工地那边,田立新还是不听汪先锋和冯国华的劝,一如既往的酗酒、玩乐。
今天晚上,田立新似乎有点反常,喊着嗓子唱歌,吵得汪先锋和冯国华无法核对施工大队的各项账目。
汪先锋好心好意去床边劝他小声点,别影响他们做事,也别影响相邻大棚里各分队民工睡觉。田立新反而敲起脸盆,边敲边唱。
汪先锋知道田立新是故意吵闹和他过不去的,就提着马灯,搬着凳子,和冯国华到工棚外面来对账。
田立新看到汪先锋和冯国华搬着凳子到外面去做事,更加放肆了,捞起冯国华的铺盖和日用品,就往外乱丢。
冯国华看到田立新是针对自己的,就不声不响地捡起自己的铺盖和日用品,到龙口源分队工棚休息去了。
汪先锋看到田立新越来越放肆再也忍耐不住,跑进棚内,质问田立新:“你这是装什么疯,你到底要干什么?”
田立新满口的酒话:“难道你心里不明白吗?你把我当傻子。”
汪先锋反问道:“我明白什么呀?我什么时候拿你当傻子了?你跟我说清楚。”
田立新说:“我每天分配给民工的任务,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改了?你这不是把我当傻子,跟我过不去吗?”
汪先锋说:“田立新,扪心自问,你这样做对得起大家吗?你不想回去,把每天的工作量下得那么少,想拖延工期。可是大家盼着早日完成任务回家去,你太自私了,你这样做,心里过意得去吗?”
汪先锋看见田立新无话可说,接着问道:“你说我跟你过不去,我有哪一件事跟你过不去了?我要是跟你过不去,你现在还能拿着国家工资,成天东游西荡吗?你的转编指标本来就是我的,你爸爸玩了一个花样,给了你,我没有说半句多余的话,我要是跟你过不去,你转得了吗?你当水利员不到一个月,工作没满一年,你连转编的基本条件都没有。你现在心里难过,天天在外面瞎混,我向上面汇报过吗?”
田立新说:“正因为我顶了你的编,所以你看不惯我,想换人为什么不开诚布公地跟我谈,你背着我把冯国华请过来,天天对账也不让我参加,你告诉我一声,叫我一声,碍你什么事了吗?”
汪先锋说:“你整天喝得醉醺醺的,我就是叫你来对账,你对得清楚吗?冯国华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就把事实真相告诉你吧,他不是自己来的,也不是我请来的,是被你爸爸和康副主任陷害,受处分过来的。”
一听汪先锋说冯国华是被自己那个畜生爸爸陷害受处分过来的,本来心里恨透了爸爸的田立新,同情心油然而生,意识到自己误会汪先锋和冯国华了,顿时酒醒了一半,两眼发直地看着汪先锋。
汪先锋说:“冯国华过来的这几天,帮你了多大的忙,工地上的事情做了,晚上还要来帮我做你应该做的事,你把他的东西扔了,人也被你气走了,你还有一点良知和人性吗?”
田立新感到自己刚才在酒精的作用下,太鲁莽,太不冷静了,说出的话和所做的事确实对不起汪先锋和冯国华,他本想起来去向冯国华道歉,把冯国华叫回来,但是酒醉得太深,刚才扔东西又太费劲了,搞得酒精冲脑,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汪先锋从田立新的表情里,看出了他内心的愧疚,连忙去分队工棚找冯国华,想把冯国华再叫回来。
当汪先锋走进龙口源分队民工工棚时,工棚里面已经熄了灯,大家已经睡下了。汪先锋仔细看了看,没找到冯国华,他怕把大家惊醒了,连忙转身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田立新起床后就去找冯国华,他想跟冯国华道歉。田立新连工棚附近的厕所都找了个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