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几个青年纷纷走了出来,看起来跟何文柏的年纪差不多,是严大花的几个侄子和堂侄。
跟严家三兄弟比起来,这几个青年明显要年轻气盛、莽撞冲动许多,看到走过来的何永礼,一个个摩拳擦掌就往这边冲来。
何文柏神情一凛,展开攻势迎了上去。
何文煊反应更快,两步就挡在了何永礼的前面,扼住挥过来的拳头,反手一剪,往来人的腿窝处一踢,那人便半跪在了地上。
其他几人见此情形,个个神情激愤,怒火中烧,纷纷朝何文煊这边打来。
何文柏揪住一个就是一拳,何文煊解决完一个就要去解决第二个。
刚侧过身,身前便多了一人替她解决掉了敌人。何文煊心中一暖,以为是何文柏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可一看之后,随即就蹙了蹙眉,将人推到了一边,飞快给了朝他们这边扑过来的人一个迎头痛击。
若挡在她身前的人是何文柏,何文煊还会有种被人保护的感动。
但这人是邵长昀,何文煊只觉得他碍事。
就这样被无情地推到了一边,邵长昀有种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的赶脚。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他就迅速加入了战局。
局势完全一边倒,不过短短几分钟,那几人便全部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的。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可怜。
围观的乡亲们看着他们的惨样,不禁牙疼似的偏过了头去,曾几何时,他们或他们家的兔崽子也是这般,那个惨哟!
牙疼也就持续了一秒,众人又将头偏回来,这躺在地上鬼叫的又不是自己(自家的兔崽子),牙疼个屁啊!
看这温家的人还怎么嚣张!众人纷纷暗爽地欣赏起温家兔崽子们的“手舞足蹈”和“低吟浅唱”来。
这时,何永信也带着几个民兵赶了过来,何永礼给他使了个眼色,何永信便带着人退到了人群中没动。
严家三兄弟个个面色难看,一是觉得丢脸,自己这边五六个,居然连对面三个都干不过,其中还有个小娘皮;
二是觉得心疼,虎毒尚不食子,看着自家孩子被打成这个惨样,心里哪能好受?
温雪丫的三个舅妈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地上,一个个鬼哭狼嚎地扑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上的人已经在奈何桥上排队呢!
严老头和严老太快步走出来,看着孙子们一个个凄惨的模样,又心疼又愤恨,怒目切齿指着何永礼。
“河坝湾的大队长真是了不得哇!纵容儿女将咱家的孩子打成了这样!
我倒要去公社找领导评评理,大队干部这样欺负咱们平头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未等何永礼开口,张桂芝便撸着袖子来到严老太的面前,朝她狠狠tui了一口。
“我看你是猪八戒抡家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不小!你当咱们这么多人的眼睛都是瞎的?
到底是谁先动的手?你不是要去公社找领导吗?走,咱们现在就去,老娘亲自驾牛车送你去!看看最后谁倒霉!”
何文煊站到了张桂芝的旁边,以防有人突然动手。
邵长昀听到“倒打一耙”四个字后,快速朝何文煊看了一眼,而后又撇过视线,警惕地看着严家兄弟。
谁先动的手还用说吗?严老太心里一阵不自在,但自家的孙子不能让人白打了呀!
“我呸!你男人是大队长,你们大队的人当然是站在你们这边呐!
是我们先动的手,但那又怎样?要不是你们仗势欺人将我家大花送去了N场,他们这些做侄子的怎么会这么生气,还不是为他们姑姑抱不平?我告诉你,你们就是说破了大天去,也没理!”
张桂芝还想骂回去,何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