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灿烂!太阳都自惭形秽,不好意思躲起来了……”
何文煊无语望苍天,压根不想看这逗比傻大缺。
“你这是什么表情?”
徐思源立马不干了,非要让何文煊说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这人非要找不自在,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何文煊将椅子往后挪了挪,双手环胸,翘着个二郎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粗略地将徐思源扫视了一遍,一副评头论足的模样,直接用最流行的梗来攻击他。
“你能跟人家比?!人家笑起来是很好看,你笑起来是很好笑!你到我这儿就是为了来搞笑的吧?”
邵长昀眼睫一颤,不禁看向何文煊,却发现她的表情与眼神都没有任何一丝变化,哪有以前一看见他就脸红、左躲右闪的害羞模样?
仿佛刚刚说的不是他笑起来很好看,而是在说早上的天气很不错一般。
什么?好、好笑?
一字之差,性质却是千差万别,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徐思源从呆滞中回神,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眼睛都像要喷出火来。
“何文煊,你那眼睛长着是配相的吗?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这叫好笑,你到底有没有眼光?”
何文煊闻言,摸着下巴仔细看向他,徐思源立即换上一副一本正经、故作深沉的模样。
见何文煊点了点头,他立马得意地翘了翘嘴角,笑容还没荡开,就听她慢悠悠地开口。
“猛地一看,你不怎么样,仔细一看,还不如猛地一看,啧啧……”
何文煊一边精准打击还一边嫌弃地摇着头:“你知道吗?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
徐思源嘴角的笑彻底僵住了,听到一旁邵长昀的闷笑声,脸上更是青红交错,他一拍大腿,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改变我花见花开的事实?”
邵长昀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在这一瞬间,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有这样傻缺的朋友是他人生中一次重大失误的感觉。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在认识徐思源的那一天跟他保持距离。
下一秒,他又听何文煊道:“你那哪是花见花开?分明是斩草除根!要不这样,我让我爸以后将田地除草的任务交给你?”
邵长昀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灶房里格外刺眼,一下午压抑在心底里的沉闷似是在刹那间宣泄开来。
他起身将灶台上的煤油灯点燃放在桌子上,霎时间,灶房里又再次恢复了光明。
徐思源还没来得及开口,何文煊又话锋一转,语带惋惜。
“好像不行,你那容貌,对所有的生物来说都是无差别攻击,我真怕你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何文煊,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的嘴怎么这么毒?简直能毒死沣水河里所有的虫子!”
愤怒的咆哮声震得何文煊耳膜发麻,她掏了掏耳朵,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只气死人不偿命地反问,像是根本就没将对手放在眼里。
“哦……那你怎么没被毒死,还在这蹦跶?”
徐思源的鼻翼不停鼓动,显然被气得不轻,他狠狠瞪了何文煊好一会儿,才坐回椅子,磨着牙道:“不就是以前说过你矫揉造作嘛!心眼这么小,记到现在!
你自己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喜欢装模作样?明明是个母老虎,非要装成小灰兔,一见到长昀,红着脸就跑。
你要是大大方方的,我还能高看你几眼,最瞧不得你那偷偷摸摸、畏畏缩缩的老鼠样!
你不知道吧?你在长昀屁股后头跟了一年,他连你长啥样都不清楚……”
【小剧场】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