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一抹冷笑。
日子无趣的紧,有三两只小猫小狗逗弄着玩儿好像也不错……
以前,你们是怎么欺辱原主的,以后也来享受享受吧!
邵长昀攥紧了手里的书,感觉这女人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经过刚刚这场运动,何文煊感觉肚子里的鸡汤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她懒得再看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抬脚跨进院子。
还没进入灶房,就听到槐花婶子在大老远喊着:“小煊、小煊,快!你妈跟人打起来了!就在大塘那边……”
何文煊转身就跑,眨眼间就奔出了数米。
边跑还边感慨:她可真是个大忙人,上一场打戏刚PASS,就要赶往下一场!
哎……
谁让她现在成了骨灰级女配呢!她可是很敬业的,哪里需要就往哪里飘。
邵长昀反应也快,紧跟在何文煊的身后。
他看着前面的那道身影,突觉一点儿也不了解这个已经跟自己结了婚的女人。
张桂芝因闺女的痊愈而心情大好,她脚步轻快地往家赶。
就要走到塘边的大柳树时,就听见有人在说她闺女的不是。
柳树下站着两个妇人,一个是村长媳妇黄翠花,一个是村里最讨人厌的长舌妇严大花。
她们的声音很大,说的肆无忌惮,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不过,别人可不像她们这么闲,现在正是下工时间,一些妇女们还要赶回家做饭。
“也不知道何家那丫头作什么作,这次跳水怎么没把她给淹死?
我要是有这样的姑娘,生下来我就把她扔进尿桶里溺死,省的祸害粮食,净给家里丢人!”
严大花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面突无肉的蜡黄脸上尽显刻薄。
“切!强扭的瓜不甜,她逼着邵知青娶她,结了婚人家不还是不愿意睬她么!”
黄翠花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想起了小女儿说过的话,面上一片鄙夷。
“听说结婚后这个把月以来,两个人还是分房睡,她为啥作?还不是想让邵知青睡她!”
严大花心中惊异,觉得这事不太可能,男人都是什么德行,她哪能不知?
何文煊那丫头长得可不赖,邵知青就算再清高,还能忍着不下嘴?
不过心中再不信,嘴上还是不屑道:“啧啧!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不晓得丑哟!”
黄翠花冷哼:“她要是晓得丑,之前还能三天两头往知青院跑?
小小年纪怎么就生了一根骚骨头,没得男人就不得劲,天天跟在那邵知青屁股后面转!”
严大花看了黄翠花一眼,想着之前的传言,不禁问道:“你说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搞得邵知青不得不娶了她?”
“还能是什么事?床上的事呗!除了脱光了衣裳往人家怀里扑,还能怎么着?不然人邵知青能娶她?”
何文煊和邵长昀要结婚的消息一传出来,村里就起了一些模棱两可的流言,传着传着就成了邵知青是被逼的,其间真相如何,他们也不知晓。
现在看黄翠花说的这般笃定,严大花也不禁信了几分。
“这大队长是怎么教养自家闺女的,以前那丫头可不是这样子的呀!
前些年多能干,我还想过替我娘家小侄子提亲呢!
哎……幸好幸好!
这两年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跟中了那啥似的,一碰到邵知青就成了骚哒哒的贱皮子!”
其实,在这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年代,何文煊的长相是非常吃香的,就是放在现代,那也有种“美人在骨不在皮”的骨相美,而且她个子高、码子大,有力气,比一般男人还能干。
在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