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李素半夜醒来难受，竹已索性合衣睡在了李素的身旁，像小时候那样睡在妈妈怀里。
不过有点儿动静就要醒来看看，生怕李素有事。
天微微有些鱼肚白时，李素清醒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要水喝。
竹已连忙去兑了一些温开水，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早已凉透。
“慢点喝。”
李素迷迷瞪瞪的就着竹已的手喝下了水，可能是觉得终于好受一些了，晕晕乎乎的就又睡安稳了过去。
竹已见李素睡熟了，也坐在一旁，双眼微阖。
索性也睡不着了，意识就顺势进入了系统空间。
“系统，大早上的，你消极怠工啊。”
“宿主，本系统严格遵循主系统制定的工作法，拒绝996，拒绝007。”
系统一脸抗拒的看着竹已，满脸惊恐jpg.
“果然，我们国家的打工人是最悲惨的。”
“对了，有正事找你呢。”
“宿主请讲。”
“我妈妈昨天晚上情绪有些反常，我要知道原因。”
“好的，宿主。”
在经过看不懂的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后，竹已成功收到了李素昨天早上的那通通话记录。
为了节约时间，竹已直接看的文字版本。
即便只看着这些文字，竹已都觉得自己气的心梗，更别说李素是直面这些了，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诚惠，宿主，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只要五十八，通话记录带回家。”
“噗，系统，我真是一口陈年老血吐给你算了。”
“感谢宿主惠顾，您的满意就是我们的心意。”
忍痛看着自己的系统面板上的积分数字，从23变成0，而后又变成负数。
竹已同学的心路历程坎坷啊，复杂啊。
得，自己又成了负债的打工人了。
超级无敌霹雳螺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式崩溃大哭jpg.
无奈的接受这件事后，竹已慢慢恢复冷静，开始思考着这件事报复回去的可能性。
要钱是吧，要钱好说啊。
自己就好好送他们一份大礼。
“系统，给我的好奶奶打个电话去，好好问候一下。”
“明白。”
“对了，记得全程录音。”
“没问题。”
电话响了将近一分钟才被接通。
噼里啪啦的搓麻将的声音传来，吵吵嚷嚷的噪音顺着电话线一路传到了竹已这边。
“喂？！谁啊？”
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一声声的“二筒”“三条”。
听起来嘴里好像还叼着东西，声音有些含糊。
竹已判断，应该是烟。
“喂，请问是大奶奶吗？”
竹已特意夹着一副嗓子，努力扮做那种长辈眼里最单纯可欺的声音。
竹已自己听着都有些恶寒，摸了一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硬着头皮继续对话。
“你是？”
一声大奶奶让那边的老妇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便宜孙女。
“我的妈妈是李素。”
对面女人一听，顿时仅剩的耐心也没有了。
“怎么？你妈妈想开了，要报答我了？”
语气漫不经心，还抽空发了一张幺鸡出去。
却被竹已接下来的话炸了响。
“没有啊，妈妈说不行，但是老师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尊老爱幼，所以………”
竹已特意没说完全，引诱着对面的女人清晰的说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