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樊菱的坨就大,此刻也是因为过于愤怒,手上的力度就大了些,不但把张氏像小鸡子似的拎了起来,嘴里还骂个不停。
“老虔婆你给我听好了,我可不是以前那个樊菱,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那不好使!
在我家里还这么嚣张,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樊菱薅着张氏的衣领子,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众人傻眼。
一个个吃惊的望着樊菱,她竟然把老太太给提溜了起来,而且还唤她老虔婆。
虽说这年月日子过得贫穷,但礼仪孝道还是很讲究的,纵然是心里再不喜欢,表面上也得恭敬长辈。
可这丫头直接就把老太太给拎了起来,而且还跟骂孙子似的骂着,把一众人惊的是目瞪口呆。
张氏直接被拎懵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双脚已经离地了。
一种无形的恐惧感油然而生,瞅着面前的樊菱惧怕了起来。
从未见这丫头发过这么大的火,这样子像要杀人似的。
原本心里就恐慌,再加上衣领子被她薅着,只觉脖子勒的上不来气。
眼瞅着老虔婆翻白眼了,樊菱一把松开了她,许是力气用大了。
张氏连着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身旁的樊平扶住了她,肯定是要在地上来个倒仰的。
“你,你竟敢………!”
樊翠回神,指着樊菱怒不可遏,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樊菱给打断了。
“我就摔了怎么滴?还有你,别觉得自己干的那点龌龊事别人不晓得,你以为逼着云大哥娶了你,就大功告成了是吗?
错!你已经输的无可弥补了,在云大哥心里,你永远是一个卑鄙无耻的蛇蝎女人,
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逼破人家,还指望得到人家的真心,别做梦了,这种行径跟荡妇有什么区别!”
樊菱指着樊翠的鼻子越骂越生气,没想到这女人不要脸到这么没有底线。
用这种手段得到的婚姻,怎么可能幸福,她真是蠢到了极点。
“你!你!!!!”
樊翠被骂得面色惨白,看向了她身后的云霄。
听这死丫头说的意思,看来是已经知道实情,那男人竟然连这都跟她说。
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而且又骂得这么难听,一时间她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真是粗鄙,大姐,不必跟这种悍妇生气!”
身旁的樊平出声安慰,这肥猪虽然表面看着好看,骨子里还是粗鄙彪悍,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呵!我粗鄙!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没三块豆腐高,还长的一副穷酸相,
瞅着这身皮穿的挺像样的,净干些不是人干的事,
还饱读诗书,你简直就是有辱斯文,但凡有点脸皮的也干不出你这事,
他是你爹吗!见面就跟人家要银子,你是负责给他养老送终咋地?”
樊菱指了指身后的男人,怒不可遏的盯着樊平,今天老娘火力全开,谁不服就怼谁。
“………”樊平。
他气得浑身颤抖,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骂过,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身高和长相向来是他的致命硬伤,这死丫头竟往他心窝子上戳。
一直处在正冷中的崔氏才回过神来,瞅着闺女儿子被骂的这么惨,特别是她的宝贝儿子,竟然被贬得一文不值。
她的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指着樊菱就要破口大骂。
哪只这话还没出口,樊菱一把就将她的手指握住了,用力一推,把她直接推了个趔趄。
“还有你这婆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这片盐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