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峰重复一遍,“我辍学了。”
钱母顿时双眼发黑,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钱海峰,“你!儿,你糊涂啊!”
钱海峰说:“妈,你放心吧,我已经想就好了,反正咱家现在还下的还有很多钱,够我之后生活用了。”
钱母大吸一口气,“你怎么能不上学呢儿,我和你爸辛苦供你上学,你现在怎么……”
钱母越说心里越气的不行。
身后桌子上,钱父扔下烟斗走过来,三角眼犀利的盯着钱海峰,问:“你想好了?”
钱海峰点头,“我已经想好了,爸。”
钱母肥胖的身体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她脸色发紫哦,像是要气的晕死过去。
钱父嫌弃的看向钱母,不满的说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儿子说了不想上学他必定是考虑好了的,你着什么急!”
钱母眼眶湿润的忍着喉咙的刺痛说:“老头子你怎么也这个样,你不知道咱们当时为了让海峰能考到国一,咱们付出了多大的什么样的辛苦!”
钱父瞪了钱母一眼,神色十分嫌弃钱母。他训斥道:“你现在真是快死活的都糊涂了,目光怎么如此短浅!”
钱母被钱父训斥一顿,顿时有点害怕,不说话了。
一分钟后,钱母突然叹了口气,心里面也想了很久,跟钱海峰说。
“儿,你既然决定好,老头子也支持你,那妈也支持你,你想做什么妈都支持你。”
钱海峰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的手腕处此时已经被钱母随意处理了一下,好在没伤到静脉。
钱母看着钱海峰手腕鲜红刺眼的伤口,胸腔里顿时憋了一股气。
“我明天一定,必须让那些欺负我儿的小兔崽子付出代价!”
钱父重新拿起了烟斗,他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三吊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他出声:“行了,赶紧上床睡觉,明早起来再说。”
钱母走到床边正要去摊开被褥,突然想到了还有一件事,她匆忙起身,留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坏了坏了,我儿还没有吃饭。”
钱海峰的眼神怵地黯淡了下去,瞳孔无神,仿佛精神被操控住的小鬼。
钱母连个棉袄也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
她哈了口气吹在手心里,使劲搓了搓,走到残破的院子后面,后面长的一大片野蛮的枯草,边上的石头上放了一把沾满了血迹和铁锈的镰刀。
钱母看着周围的饭渣,笑了笑,自语道:“还好还好,再来晚一点估计这些畜牲都跑走了。”
说着,钱母伸手扒来开枯草,看见中间虚弱躺在那里的一只模样中型的狗,小狗露出獠牙,不停的发出嚎叫。
狗的腹部被捕猎夹大力夹着,地上一大片的血迹,它看见钱母过来,停止嚎叫突然小声的呜咽一声,似乎在向钱母求救。
钱母阴森的笑着,拿起镰刀。
几秒钟后,残破的院子后面突然发出一道杀狗声。
钱母衣服上沾到不少的血,她一手拿着血迹斑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很大皮毛旺盛,钱母一手捏住狗的尾巴。
近看去,一整个狗屁股随着钱母的摆动来回的晃动着,时不时还滴出一团褐色的东西。
钱母手提着一整个狗屁股,又来到一个角落。
墙角处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只碗。
夜色里,碗里东西 看不清受什么颜色,只能依稀看着碗里全是液体。
钱母端起碗,液体摇晃直接洒在了钱母手背上。
钱母顿时心疼的发出一道哀声,“可惜了可惜了,儿今天吃的量要少了,我这破手,真是可惜了。”
平时都是一整个狗屁股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