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绿的银行卡,据说这张银行卡存款数额比黑卡还要高,刚才拦住吴森洲的经理们瞬间低下了头。
吴森洲心情好的没有计较。
主要是,他这个人嘛,很大度的。
临走前,吴森洲深深看着女经理,抛了个多情的媚眼。
女经理:“……”
靳泽確抱着女孩放在床上,熟睡的女孩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领,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有要睡醒的迹象。
靳泽確动作一顿,又把女孩抱了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小时候一样,她夜晚精力旺盛怎么哄都不睡觉时,靳泽確就会把她抱进怀里,耐心的哄她入睡。
但每次这个时候,祁脏冬就会被逗的露出牙床咯咯的笑,伸出胖乎乎软嫩的手抓住他的领结,手劲儿很大。
那时,靳泽確把她哄睡之后又匆匆连夜开车回公司。
翌日。
天气阴沉,下起了大雨。
祁脏冬撑着小脸看着窗外糟糕的天色,整个人都郁闷着,满脸写的不高兴。
池浔给她打水回来还没有打上课铃,看到她这副模样,走进把水杯放在桌上低声问:“怎么了祖宗?”
“下雨了。”
池浔看了一眼外面,雨势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些。
“不喜欢下雨?”
祁脏冬摇了摇头,下雨整个天空都灰沉沉的像是笼罩上了一层深色的幕布。
池浔弯腰从抽屉里掏出几包零食出来,放她选。
祁脏冬拿了一包虾条,剩下的池浔扔回抽屉里,伸手顺势拍了拍女孩的头顶,还揉了几下。
放学之后,祁脏冬今天必须得去郭青藏那里学习刺绣了,按照郭青藏说的,她的刺绣手艺才堪堪算是入门,还有很多的手法没有学习。
她叹了口气。
靳泽確看过来说:“不想去就不去。”
祁脏冬闷闷的说:“再不去就要被骂了。”
靳泽確看着她,“你是靳家的公主,没有人可以骂你。”
祁脏冬低着脑袋:“靳家又不是什么有钱的家庭。”
“嗯?”
“师兄咱们家庭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生活,不能这么任性的。”
靳泽確好笑的问:“不能任性吗?”
祁脏冬皱起眉头说:“当然不可以啊,师兄我今天一定要去的,之前不懂事被打了就不想去了,我那时候好任性,师兄你也不骂骂我,不然我现在早就学成了。”
靳泽確募地伤心的问:“脏脏在怪师兄?”
“对呀,要是不懒惰,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可以给师兄富贵的生活了。”祁脏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