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
十二点。
餐厅挤满了人，单子乌泱乌泱的挤进来，屏幕上眼花缭缭乱的。
开始有人说话。
“来杯不加冰的可乐。”
“橙汁多冰！谢谢”
“先给我一杯杯雪碧，顾客着急了。”
祁脏冬忙的脚不沾地，杨姐教完她之后就去别的地儿帮忙了，等订单逐渐减少之后祁脏冬累的想躺地上，忙起来真的是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她脸蒸的通红。
杨姐趁没多少单子的时候跑过来打趣她，“累了吧！”
祁脏冬跟拨浪鼓似的直点头。
杨姐笑着说：“习惯就好，你上手挺快的，没掉链子。”
祁脏冬小声说：“已经快跟不上了。”
她现在胳膊都是酸的。
真的是被师兄娇养惯了。
什么都不会，还会被师兄夸真厉害。
祁脏冬低敛着眼皮，好想师兄啊！
旁边骤然响起一道冷漠的声音。
“你打这么多可乐是想送给顾客吗？”
祁脏冬回头看到一个身穿经理服的中年女士在她旁边说话。
她低头看着饮料车上一堆的饮料，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太忙了，我，不知道……”
那经理继续板着脸说：“之后记得，过了高峰就不需要打这么多饮料了，看看哪些不能卖的都扔了。”
祁脏冬低着头，“知道了。”
杨姐在旁边笑着说：“行了，英子，人小姑娘刚来都被你给吓坏了。”
这话一出，刚还板着脸的经理突然露出笑，“我这不是想试试人年轻人的胆子吗！”
祁脏冬错愕的抬起来，澄澈的眼睛一片茫然。
杨姐旁边说：“这是你英姐，脾气直点，没被唬到吧？”
祁脏冬哪敢承认，赶忙连头看着那个经理，嗓音甜美的喊了句，“英姐！”
“欸！”
英姐伸手给她理了理衣领，“既然已经学了怎么打饮料了，就跟着去学怎么备餐。”
祁脏冬乖乖跟着她过去。
经理有很多事情要忙，又把祁脏冬塞给一个大姐，走了。
这大姐姓胡。
“胡姨儿！”
这个大妈有些不苟言笑，祁脏冬认真听她说话。
“这几款是鸡肉汉堡，辣的一个，剩下不辣。”
祁脏冬点头，这个好吃！
“这是鱼肉！”
祁脏冬摇头，不好吃！
“牛肉的种类多……”
不好吃。
胡姨看她摇头，问：“没懂？”
祁脏冬点了下头，又赶忙摇头，“懂了懂了”
刚好来了一个订单，胡姨：“懂了上手。”
“……”
此时，另一边。
夜色逐渐破晓，天空底端压着一抹淡白。
男人一袭黑色风衣站在前端，周身混杂着凛冽的寒意，四周铺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呼吸短促困难。
男人看了眼时间。
確南一脚踹在地上俯首跪在地上狼狈的重犯脊背上。
重犯吐了一口血水，彻底趴倒在泥土地上，脸上混杂着血液和潮湿的泥土。
確南看他，嗤笑一声：“还不说？”
靳泽確抬了下手，身后武装的军队持枪把重犯围住，“带回去。”
“是！”
男人坐进车里等待，手掌伸进外衣口袋掏出手机打开。
没有一条消息。
呵，养了只小白眼狼。
十分钟后，確南坐上驾驶座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