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突然被服务员带进来一人,“先生,就是这里了,请进。”
祁脏冬看到人,把身子扭到一边。
男人精准的看到她,迈着长腿坐在她旁边。
祁脏冬翻了个白眼。
谭老爷心里还是忌惮着靳泽確,这十年,靳氏集团横扫各个行业,唯一没沾手的地方便是这地下。
其中原因,谭老爷心知肚明。
谭老爷没再往下说,安静的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祁脏冬感受到旁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半,她往旁边移了移,紧着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脏脏怎么突然生气了?”
还不是因为你!
祁脏冬心里很生气,这个男人肯定知道,又在逗她。
祁脏冬才不去看他,气哼哼的说:“我没有生气!”
“是吗,那脏脏怎么都不转头看师兄?”
祁脏冬闻言蹭的回头,“我看你了呀!”
“是吗?”
祁脏冬抬着下巴,“当然啦。”
靳泽確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搭在女孩身后的沙发上,神情慵懒的说道:“可我还是感觉脏脏在生气。”
祁脏冬现在不想理他,索性不嘴硬了,“那我就是在生气吧。”
靳泽確问:“那怎么做脏脏才不生气呢?”
“你不说话就好了。”
靳泽確失落的说:“那好吧。”
祁脏冬才不会去管他,磕着瓜子注意着下面的拍卖,身后突然传来蟋蟀声。
祁脏冬耳朵动了动。
包房内一片安静,偶尔传来嗑瓜子的声音。
楼下却是打的一片火热。
正在拍卖是一张古世纪遗留的花瓶,上面印着复杂的图案,瓶身又窄又高。
祁脏冬心里疑惑,这能插几枝花?
放一只嘤嘤怪就能塞满了。
“八十九号,抬价100万,现在一共两千五百万。”
拍卖师眼睛扫一圈,看见又有人举牌子,一次加价一百万起。
“好,这边五十五号加价两百万,现在两千七八万。”
“八十九号,又抬牌子,一共是现在一共三千万,还有人要加价吗?”
“五十五号再次加价......”
“这边八十九号不甘示弱......”
祁脏冬把手心堆满的瓜子壳扔进垃圾桶里,眼睛里圆溜溜的转圈,拿起一把的牌子。
拍卖师眼尖的发现安静许久的楼上终于有了动静。
祁脏冬拿起电话说道:“我加两百万。”
拍卖师的耳麦里传来声音,举起棒槌激动的说道:“一号包厢举牌,加价两百万,目前一共四千万!”
拍卖师这话一出,场内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二楼一共十个包厢,一号包厢为中朝两边展开。
真正能坐进包厢里的人皆是身份不凡之人,数字越小则代表身份越高。
祁脏冬不知道这包房还有这个讲究,她只是看他们太磨叽了想添一把火而已。
然而祁脏冬的话却让旁边几个包厢的人暗暗思索。
“去查一号包厢里是谁?”
那人点头出去,没过多久回来小声道:“查到了,是靳氏那位。”
“他来做什么?”
“我估计是看中了压轴的那颗丹药,这样操作无非就是给咱们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那人颔首,“去,让他们加价,现在还轮不到他来压我一头。”
“是。”
其他几个包厢也是如此。
拍卖师看着听到二楼包厢的人蜂拥而至的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