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
“嗯～归来！冲冲冲！”叶九琦极其幼稚地跟了一句。
“今天心情不错啊，白天连胜了？”程航觉着叶九琦今天格外的积极主动，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情。
“什么连胜呀，不存在的。今天白天都没打，这不是要等着晚上跟师父打嘛。”叶九琦笑嘻嘻地调侃道，“师父也不白天约早点，搞的我今天白天都不敢多玩，怕晚上被禁号。”
这话说的不免让程航心头微微颤了颤，一阵感动。
看来叶九琦这个小家伙是真的有把跟自己双排的事当回事了。
不过还没高兴几秒，程航就听到了叶九琦的下面一句。
“师父，之后我要去工作了，晚上可能有时候也没空或者要晚点约了哟。”叶九琦也没察觉听筒那头的情绪变化，依旧自顾自兴奋地分享着。
“哦……”程航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看来这丫头这么高兴不是为了打游戏啊……
但在程航内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明明也可以再找时间约，却还是有些许的失望显露在脸上，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追问了一句：“接了什么好工作能这么开心？能不能也推给我呀，刚好我也要找点兼职什么了。”
“师父你这样的大神还找什么兼职呀，不打比赛了也可以继续钻研电竞啊……”叶九琦有些不太敢继续讲下去了，怕触及到程航的点。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和她一起双排的禾舟大神，已经再也不能称得上是一位职业选手了，那个舞台，那个赛场，他已经成为了过去，成为了很多人的一段青春回忆。
“还没想好，我打算把学业修完。”程航倒是也没有被影响到什么，只是云淡风轻地计划着自己今后的路，“至于还要不要继续待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继续以别的方式打拼在电子竞技的赛场，我还没想好，都是后话罢了。”
沉默了一会，程航又接着说道：“不做职业选手了，其实做什么都没有太想要做的了。”
“好啦好啦，那我这个工作可能没法推给你了。”叶九琦也不想要程航多提那些事，为什么退役，为什么不再坚持那都不是她能管的事，也不是她该问的事。
在她心里，对于自己喜欢的选手，更多的是尊重他们的选择，理解他们的意愿。
至于他们的离开，没必要深究前后缘由，也没必要强求继续挽留。人生的路怎么走终究都是自己的事……
“还有什么厉害的工作，你能去，我不能去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要去打职业了。”叶九琦虽然吧，这双眼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认真操作着，可说话却是各种忽悠，各种不认真。
“我可能还真会信。”程航先是挑眉惊讶了几秒，但可能知道这八成又是叶九琦的玩笑，语气也没有太多惊讶，倒是想了想很认真地回复了叶九琦。
“会信？”叶九琦没想到程航回的这么淡定，还以为能逗逗程航，结果现在自己反倒有些好奇程航的回答，“谁会相信一个路人女生，这段位，这分段能去打职业？师父你别逗我。”
“我不常逗人的。”程航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玩笑的意味，“虽然跟你开玩笑开的挺多……”
“可是赛场上从没上过女选手啊？”
“那你为什么就不可能是第一个呢？”
“……”叶九琦听着程航认真的语气，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可以。
游戏里正在展开一场抢中路资源的小团战，这让她无暇多顾及程航的话。
程航好像不在状态，这边打野在抢中路中立资源，而自己手里的盾山不知道是网卡了还是程航他真就想上去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