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最终以“温情”结束。
几人在桥洞等了许久,可在没营地里其他人的出现,几人凑合着解决了一顿,这和上一顿的火锅相比就显得太过于寒碜了。
当然,也就是这么一说,每人都把饼干吃的很干净,至于保质期,谁还管那玩意啊。
“这场袭击来的太古怪了。”
“小左,说说吧。”
琢磨过味来的丁薛勤看着死里逃生的左牧,他正是昨晚守夜放哨唯一活下来的那人,最后还是上了丁薛勤的车才活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一回想,左牧现在还会浑身发抖。
“想到什么说什么。”
迎上了丁薛勤的目光,他从逃出营地到现在,没有听到丁薛勤怪他们一句。
“这么说你是在闻到一股腐臭味才走出的营地,然后发现外面并没有丧尸?”
“是的,我都绕了一圈,要不是害怕,我都差点再追出去查看了。”
听完左牧的叙述,丁薛勤开始抓重点了。
“等你回来的时候崔放已经被咬死了?”
“准确的来说是还没死,那群丧尸将他摁在地上撕咬,我看到崔放的脚还在拼命的折腾,可这时候已经晚了,我就吹起了哨笛。”
“这么说的话,丧尸是营地里出现的了。”
“天地良心,丁哥,我绕了一圈都没发现丧尸的踪迹。”
丁薛勤打量了一下还在拿着哨笛的左牧,悠悠点了点头,看出了他并不是在推卸责任。
“那就是其他哨岗出现问题了,哎。”
“可是,即便哨岗出问题,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丧尸出现吧。”
朱大厨翘着二郎腿,右手在鞋边不停敲打着。
“会不会是?”
另一个小弟隐晦的瞄了一眼和女孩坐在旁边的张水富,朱大厨皱了皱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人是我邀请的,也是因为我的话才留下的,不大可能。”
仔细想想张水富的行为,他完全就是阴差阳错遇上的,在这点上丁薛勤还有点愧对张水富,所以他实话实说。
“那总不能是有人故意引到我们营地的吧。”
那小弟烦躁的双手撑在身后,抬头看着桥底。
“嗯?”
“好像,不无道理啊。”
这无心之说,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这么一说的话,那似乎,就对的上了。
“小左,回来的时候你没看到谁?”
“啊?黑湫湫的,也没怎么注意啊。”
思来想去,左牧猛地捶了自己脑袋一拳,还想继续的时候被朱大厨伸手拦了下来。
“行了,没人怪你。”
“我...四十多号人啊,只剩下我几个了,只要一想到他们,我...我就难过。”
“大毛、小虎才六岁啊。”
再抬头,左牧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从目前得到的讯息来看,几人怎么也琢磨不透,毕竟,他们营地的位置没多少人知道,最后只能定义为是一场意外,还很偶然。
“现在打算怎么办?”
“先这样吧。”
这次的事件对丁薛勤的打击很大,人是他一个一个救下并聚在一起的,每个人都是他很熟悉的人,可当大批丧尸入侵到营地,他却无能为力。
就连救了他们的挖机驾驶员他都没能救到。
“大叔,你说我们还有救吗?”
“杨蕾,你要怀揣着希望啊,这才多大点事,想当年我开着拖拉机还带着我儿子,结果一个不留神拖拉机栽进了沟里,车子倒翻把我儿子扣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