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特曼?’蔡秘庭有些不可置信,在她的心里,斯塔特曼一直是柔弱需要怜爱的形象。
斯塔特曼无辜的看着她,仍是那副脆弱天使的模样。
‘谢谢你斯塔特曼。’张舒行真诚道。
斯塔特曼点点头,指了下还在地上趴着的王迟颖。
张舒行忙过去帮忙将王迟颖扶了起来,并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事了,还好吧?’
王迟颖显得呆呆的,还没脱离恐惧。
‘可怜的娃,给吓傻了吧。以前连密室逃脱都不敢进,现在身临其境体验了把密室追逐,还是电锯狂魔剧本。’何小诀嘴上在吐槽,眼里却满是担忧。
‘我们快点去找谜底吧,快点结束考试,让小颖好好休息一下。’蔡秘庭道。
‘对,抓紧吧,我带着王迟颖一组。’何小诀赞同道。
‘也好,你们去柯西的房间找找线索。秘庭和斯塔特曼去我说的那个都是画的房间,我到大厅去看看。’张舒行安排道。
‘你到大厅去做什么?’蔡秘庭不解。
‘我觉得答案也许在那里,但我不确定。’张舒行脑里浮现出那副挂在大厅的叫玫瑰女人的画,她总觉得似乎就是。
几人各自分开去进行任务,张舒行独自一人来到了大厅。
她就站在叫玫瑰女人的画前,她惊叹于这副画的美丽。不同于那个房间毫无艺术感的画作,这幅画从构图、色彩、技巧来看都非常出色,是个大家之作。特别是颜色,异常鲜艳,大片大片的红色几乎占据整幅画,像血液一般蕴含着生命力。
在斯塔特曼的记忆里,柯西曾说过阿特莎像是盛放的玫瑰,所以这幅玫瑰女人应该就是用阿特莎制作而成。
多么令人惊叹的画作,多么畸形的爱。他深爱着阿特莎,但仅仅是深爱着年轻的阿特莎,一旦老去,他的爱意就不复存在。他无法接受她的老去,就将她制作成了画,让她永远年轻,永远保持美丽。
张舒行感慨的抚摸着画。
她想,阿特莎该有多疼啊,活生生被锯成碎块。爱意交织着恨,疼痛交织着恐惧,她无助的哀嚎着,在那个黑暗而阴冷的地下室。
张舒行感觉到被注视,她回头,见斯塔特曼静静地站在后面。
‘斯塔特曼?’她询问道,‘你不是应该和秘庭在一起吗?’
‘母亲,’斯塔特曼开口,一字一句慢慢道,‘她就在那里。’
‘你会说话?’张舒行脑袋嗡地一响,她警惕地看着斯塔特曼。
‘为什么要离开呢?为什么不能留下来?一个都别走好不好,留下来,留下来给我陪葬。’斯塔特曼眼里仍是无尽的哀伤,说出来的话语却冰冷至极。
仿佛要呼应他的话,二楼响起了电锯声和柯西的狂笑。紧接着是蔡秘庭她们的尖叫声和逃跑声。
‘可是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你也肯定了我的答案,为什么呢。如果说你才是这场考试真正的主考官,你应该明白,只要我说出答案我们就会离开了。’张舒行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突然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段并不属于她的记忆。
一个男孩在古堡里玩耍,他的玩具掉到了黑暗的地下室。男孩很害怕,但为了心爱的玩具,他还是勇敢地走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静悄悄地,只有一个被锁住的木盒子。奇怪的是,木盒子的钥匙就放在一边,就像是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
男孩好奇地打开了木盒子,木盒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从那天起,男孩每天都会陷入噩梦,醒来的时候满手都是血迹。
他并不知道木盒子里关着一只恶灵,恶灵侵占了他的身体,驱使着他去虐杀古堡里的人。
在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