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房间。她拿出钥匙想要开门,一时没拿稳竟让钥匙掉到了地上。
她弯下腰去捡,在一片寂静中,她感觉到脸上有什么朝她呼了一口气。心惊之下,她看向吹出气的门缝。
有一个正在转动的黑球。
她仔细再看,害怕更甚。哪里有什么黑球,分明是一颗眼珠。
有人趴在地上偷窥她。
‘是你吗,斯塔特曼?’蔡秘庭惊了一身鸡皮,她试图让自己恢复冷静。
片刻后,门从里面打开。阴郁的少年站在她面前,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
原本等着他说一句抱歉的蔡秘庭想起来他是一个哑巴,当即就原谅了他的无礼。
‘你怎么趴在门那里?’
斯塔特曼打着手语,试图向她说明自己的理由。蔡秘庭连猜带蒙勉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睡不着,雨下的很大,他很害怕,又加上听到脚步声,所以才会趴在地上看是不是她来了。
他似乎很依赖她,张开手抱住了她的胳膊。
蔡秘庭:‘……’怎么有种带娃的感觉,她自己还是个20岁的孩子呢。这要是放何小诀身上,她估计张嘴就是一句卧槽。
当然她也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故作安抚的拍拍斯塔特曼的头,‘别怕。斯塔特曼,你知不知道阿特莎是谁呀?’
斯塔特曼猛地松开她的胳膊,后退了几步,似乎很害怕听到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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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张舒行三个也没闲着。她们兵分两路去搜寻古堡的各个角落,希望可以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张舒行举着蜡烛独自寻找着,直到经过一间奇怪的房间。
浓烈熏人的香味源源不断的从这间房间里散发出来,相较于古堡的其他地方,这个房间未免香过了头。
她四处看了一眼,随后转动把手打开了房间的门。
原以为是上锁的,刚才不过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让她打开了。
屋里的香味更加熏人,闻久了,意识都有些混沌。
这是一间陈列室,里面挂满了画作。大大小小的画框里裱着差不多的画,甚至构图都十分相似。所有的画上只有一朵花,每一个画作上画着不同的花。各式各样的花,各种各样的颜色。
画作下面的作品名字也很雷同,什么《郁金香女人》、《栀子花女人》、《蔷薇女人》……
‘真是古怪的癖好啊。’虽然知道艺术家多多少少有些独特之处,但张舒行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满屋的画作构图简单,艺术直白,连名字都起的毫无艺术性。不夸张的说,连张舒行这样的画画混子都能拍着胸脯肯定自己,肯定自己能画的比他好。
不对劲,是有什么意义吗?
张舒行想起,在古堡一进门的墙上也挂了一副类似的超大副画作。画上是满满的玫瑰花,一眼看去会被那气势磅礴的鲜艳红色所惊讶。那颜色太鲜艳了,鲜艳的似乎充满了生命力。
张舒行又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名堂,便关上门出去了。
又转了一会,也没什么发现。她回到一楼的厨房,她们约好了一会在那里见面。
王迟颖已经等在那里了。
张舒行有些意外,王迟颖因为胆小所以和何小诀一起去找线索,按道理她不可能一个人离开。
‘迟颖,小诀呢?’张舒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你没有看到她吗?我们刚才发现了一些线索,她说等不及了,要先去把你找回来,让我在这里等着。’王迟颖慌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难道她……’
‘别自己吓自己,也许只是我们没遇上而已,我们再等等。’情急之下张舒行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