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张扬了起来。
“不是月娘。”他看着面前抱着玉儿的女人摇摇头,他的月娘长的极美,怎么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二月看见姑爷喝酒了,不太想有什么麻烦的牵扯,“夫人在房间里。”然后抱着玉儿退避三尺。
之前她的丈夫有喝酒打人的习惯,后来她对喝酒后的男人都敬而远之了。
陈瑾瑜看见二月离他那么远,不敢置信的闻了闻身上,“我不臭吧。”
二月摇摇头,那么大一股酒味,狗睡醒都能被臭起来了,可是她不想和喝醉的人讲道理,毕竟手上还抱着玉儿呢。
陈瑾瑜认真的点了点头,晃晃悠悠的把门锁了,大声的冲着屋里喊了一声,“我关门了,月娘。”
然后一路歪歪扭扭就进了客厅换好了拖鞋。
“月娘。”他撞到门上,又从楼梯爬到了二楼。
凌秋月依然在空间里修炼,外面发生的一切她都一无所知。
陈瑾瑜跑到了床边,他清隽的脸嘴角一抿。
凌秋月像睡美人一样紧闭着双眼,他忍不住说,“你在装睡,我知道的,我哭那么大声,你不可能听不见。”
“好,那你不说,我也不说,都憋着。”
陈瑾瑜赌气一样,鼓着嘴巴,斜眼看着凌秋月。
凌秋月:修炼ing
看着凌秋月就是不说话,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看见自己穿着陈老大的衣服,又赶紧去了柜子里换上自己的睡衣。
穿别人的衣服上自己娘子床,怎么想怎么怪异。
换好衣服,陈瑾瑜使劲往凌秋月胸口一埋,忍不住真情流露。
“都说女人是水,你怎么是块臭石头啊。”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们曾经美好的誓言你忘了吗?”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凌秋月眉头皱了皱,她总感觉修炼的时候心里稳定不下来,好像耳边有个大蚊子似的。
想着自己也在空间里面呆的时间够久了,凌秋月还是打算出来看看,等下就要叫玉儿睡觉了。
凌秋月将眼睛睁开。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脑袋,胸口还感觉疼的慌。
去TM的,她猛的一推。
陈瑾瑜还在那里说他脑海里的海誓山盟,忽然他觉得一个巴掌将自己挥了过去。
凌秋月无语的看了看自己的丝绸睡衣,上面已经湿的冰透了。
“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要去纳妾吗?”
陈瑾瑜趴在地上,酒劲太大他已经起不来了,“我寒窗苦读二十载有余,也只心悦了你一个,说纳妾那是气话啊。”
“何况你若不说找男妾,我怎么会提到再找一个这种话。”
凌秋月点点头,“那你知道你娘的事儿了吗?”
陈瑾瑜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知道了,她的错了。”
看着陈瑾瑜趴在地上良久,凌秋月终于消气了。
凌秋月穿了鞋下去,将趴在地下的陈瑾瑜扶了起来,“你知道就好,出去睡觉吧。”
陈瑾瑜感觉自己被一个人给架了起来,“谢谢大哥。”
凌秋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叫我什么。”
陈瑾瑜眼睛努力睁开了一条缝,只看见凌秋月起伏的胸口,“大哥你的胸不错,比我的大多了,月娘最喜欢了。”
凌秋月脸成功一黑,从刚开始架着他走,变成了拿手领着陈瑾瑜的领子,将他拽到了蛋崽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