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人的都是来来走走,只有我这个客人从开门进来到现在也没动地方,我想我是吃不成饭了,这个时候高雅萍过来说,:”张雷鸣喊你去吃饭呢,你去吧,我给你看一会儿。”
我说:”别了,你那里也那么忙,我不吃了。”
高雅萍说:”你不去吃,他还以为我不替你呢,快去吧。”
我说:”过一会儿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李强过来了,他说:”高雅萍你看一会儿。”然后他冲我摆摆手让我过去,我只好冲高雅萍点点头然后跟李强去了饭厅。
进去后看到张雷鸣铁青着脸一直盯着我走过来,我很纳闷也有点害怕,坐了下来,刚要去够盘子里的馒头,
张雷鸣抬了一下我的胳膊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虎。”
我缩回胳膊呆呆的看着他,怯懦的说:”我咋了?”
虽然有点混熟了,但是看到陌生男人冲我发火,我还是很害怕。
他说:”那个鸡巴人在撩嗤你,你不知道吗?”
我说:”没有啊,这个客人挺蔫吧滴啊,也没说啥啊!”
张雷鸣更生气了,他咬着后槽牙,能看到两腮一鼓一鼓的,他喘着粗气说到:”你是真傻,男人跟别的女人说跟媳妇关系不好,那就是暗示你试探你,你记住喽。”
”啊!”我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以后你少跟人闲聊吧你,我看你不咋尖。”张雷鸣说完冲我翻个白眼。
东北人管聪明叫尖,说哪个小孩可爱聪明就说这孩子可尖了。现在他说我不咋尖,就是说我傻呢。我也翻他个白眼,拿起个馒头恶狠狠的咬了下去。我是故意气张雷鸣玩的,看他这么生气的提醒我,我感觉很温暖。同时也是生气那个农民工,可惜我那么替他心疼钱了,原来他竟然心怀龌龊,以后他输多少,我也不关注了。
打这之后,我对张雷鸣又多了一份信任和亲切感。
上夜班的日子,白天就会没事干,每天凌晨一点左右睡觉,也不影响第二天的状态,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很多时候我都是到楼下晒太阳,找我大姨聊聊天,大姨看见我也好亲热,亲热的让外人看来她是多么的疼我。而我也是尽力维持着亲热度,我也一样跟她亲亲热热的聊天。
她会说:”干的挺好是吧。”
我点头说:”嗯挺好的。”
这一天上夜班的时候,后面负责卡座的服务员临时有事回乡下去了,大波浪就让我兼顾看着卡座。不一会儿进来一个面色苍白,蔫头耷拉脑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坐在那里,我端水和瓜子过去后,
恭敬的询问道:”先生你是看一会儿再买还是现在选号?”
他眼皮向上挑了一下说,:”写吧。”
写好之后,跟他结了账,我就去吧台交单子,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他上下扫视着我,三角眼睛射出一点狡黠的光芒,我走到卡座边,故意离他远一点站着,唱号开始的时候我也帮他喊喊号,买了几场之后,
他说:”先停一场,看看。”
我说:”好的。”
他瘫坐在卡座上,腿伸出去很远,小肚子冲上,裤子勒的紧绷绷的,特别不雅,我心里开始膈应他。心里暗自说倒霉。
”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呢?”他斜着眼看着我问道,
心里再烦,但他是客人,
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说:”对,来了半个月吧。”
他点了几下头,然后”哦”了一声。又接着问:”家哪的?”
我语气开始冰冷:”黑龙江的!”
”哦”他支腿坐了起来,像是来了兴趣,”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我真恨不得扔下他不管,但我不敢,只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