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霖仍然不甘心,有些气闷说道:“文博,就没什么办法了吗?”
徐文博知道张海霖格外地在乎他这个妹妹,所以让他接受妹妹即将入狱的事实,他怎么受得了。
当然张婷被惯得这么无法无天,也是因为有他这个哥哥的原因。
骄纵害死人,张家并不能只手遮天,一味地宠爱不是爱她,而是害了她。
总有踢到铁板的这一天,只是这一天来得快一些罢了。
徐文博无奈道:“霖子,能找的关系我都找过了,可是他们那边不放手,实在没办法。我们再想想能不能找医生给她开个精神证明,能减轻一点也是可以的。”
张海霖知道只剩这个法子了,能不能行得通还不一定,他事不宜迟立刻去办。
.....
小家伙终于等到了妈妈回家了,她软乎乎地问着:“妈妈,我可以抱抱你吗?”
陈新竹听了,心里也跟着软乎乎的,她主动贴着女儿,说:“当然可以了,是不是想妈妈了呀?”
梁诗琪点点头,撒着娇:“可想可想了,琪琪今天又得小红花了。”
小朋友一脸期待地等着妈妈的夸奖,陈新竹也不吝啬:“真棒,今天奖励你吃颗糖。”
一听到能吃糖,梁诗琪开心地跑去找王妈要糖吃了。
这次车祸后,陈新竹和梁敬煊相处时感觉有些莫名的别扭。
她从表哥那知道,梁敬煊为她做了不少事情,超出了她对他的认知。
她没想到,发起狠劲来的他会这么厉害,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内心很纠结,她重生以来每天都很充实,很少再去细想她对梁敬煊的感情了。
她告诫自己,不可以再恋爱脑,只爱他的钱就好。上辈子她爱得失去了自我,这辈子她只想爱自己,爱女儿,爱工作,爱生活。
但是一切好像变得不一样,对他漠不关心的丈夫好像开始慢慢关心她了。
她知道这一切的改变,都因为她的改变而起,但是她害怕重蹈覆辙,她不敢重新爱上梁敬煊。
夜里,陈新竹终于躺在了家里的床,没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真好。
她竟然有些失眠,身边的梁敬煊应该是睡着了,她翻过身,面朝着他的这边。
三十岁的梁敬煊早已没有她初遇他时的青涩,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完美的下颚线,让他看起来还有些性感。就是嘴唇薄了点,也难怪,都说嘴唇薄的人最无情了。
就在她眼神描绘着他的嘴唇时,那张薄唇轻启:“不早了,还不睡吗?”
陈新竹没想到他竟然还没睡着,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她转身平躺着,心虚道:“就睡了。”
她没看见,旁边男人勾起的唇角。
陈新竹又想到了什么,翻身又侧了过来,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梁敬煊闭着的眼,终于睁开,也侧了过来,说:“什么为什么?”
陈新竹想了想,道:“你为什么要把张婷弄伤,把她交给警察就好了。”
梁敬煊眉头一皱,“这是她该受的,这点痛跟你比起来的算得了什么。”
陈新竹心里有点松动,有点酥酥麻麻的暖意。她忍不住靠上去,轻轻碰了下他的唇,点到为止。
她声音带着笑意:“怕我死了?”
梁敬煊没想到她会主动,大手将她拉近了一些,把她圈在怀里,诚实道:“怕。”
怎么可能不怕,他那天开车到医院的手都在发抖。
陈新竹笑了,她有点想要恋爱了,怎么办。
梁敬煊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缓缓道:“如果不困的话,那我们干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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