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成功了，除了你。那段时间，我其实活得生不如死。花小冉喜欢大海，可她一生都没见过大海，当然，她的一生太短暂。那时候只要不工作，晚上我都会坐在一浴的海边坐到半夜，有几天，我觉得生活其实挺美好的，我都想放弃复仇了。”
万龙飞眼神迷离，他接过楚汉递给他的烟点上，他平时很少抽烟。
“可是我发现，只要我觉得快乐或者幸福，我就会内疚。那时候我知道我没救了。所以我坚持了我的信念。其实每个人都有多重人格，海生看到我的只是我表面的人格，我没有骗她，那是真实的，而我内心深处的人格也是真实的，只是她没看到，所以她才会有错误的结论。”
万龙飞顿了顿，“就像你，你以前不是也有执念。”
“我那是误会。伤害了很多人。我已经放下了。”楚汉道。
“所以这就是你和我不一样的地方。你会给自己寻找理由放弃一些执念，而我不会，一旦有了一个信念，便会奉献自己的一生。”万龙飞笑嘻嘻地看着楚汉。
“那么你不会放弃？”楚汉问。
“除非我的第二个人格死了，也许我就会放弃。”万龙飞深吸了几口烟，直接扔了。
“你就是个疯子。”楚汉看着万龙飞。
“海生生下孩子之前，我不会让她离开。所以你不要打什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