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若我不反击,那现在台上一丝不挂的可就是我了。”
时书旋擦掉了眼角笑出的泪花,天时地利人和,今日还真是如有神助!
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什么,应北沂玩味一笑,眼神也染上一丝戏谑,他凑近时书旋,俯身在他耳畔沉声道:“可本侯觉得,若今日是你一丝不挂站在上面,会更好看。”
应北沂的长发磨蹭着时书旋脸颊,一时羞恼,他将人推开,磨了磨牙瞪着眼前这无赖骂道:“这京都第一流氓非小侯爷莫属了!”
应北沂不怒反笑,“三公子谬赞了,不过今日动静闹得这般大,皇上定会彻查,你不怕查到你头上?”
游戏停止了,御林军已经戒备,正四处排查是哪出了问题。
时书旋环顾四周,成竹在胸,他不紧不慢道:“我已将方才换下来的衣裳交于初衣销毁,而他手里还有一件时家母子精心替我准备的同样会爆裂的衣裳,我的衣裳也被人动了手脚,我也是受害者,这怎么算都算不到我头上吧。”
即使查到时书旋头上,他只要拿出那件时文送来的衣服让人查验,就能洗脱嫌疑。
旁人也只会认为有人故意要害时府两位公子当众出丑,而时书旋运气好,因为被徐杨射破衣服提前将那件有问题的换了而因此躲过一劫。
从时书旋拿到衣服那刻起,他就知道衣服被人动了手脚。
衣服上有淡淡的硝石硫磺味,时书旋大概能猜出时家母子的意图。
于是他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件一模一样的,又让初衣将时书豪的衣服偷出来用硝石木炭硫磺浸泡后去除原本味道,烘干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衣服送回去。
浸泡过后的衣服会产生大量的爆破因子,只要有热源,温度达到一定高度,衣服就会爆裂。
时书豪在烈日下晒了那么久,自然而然就中招了。
他现在应该一头雾水,本该出丑的时书旋毫发无损,他却不明不白的自食恶果。
应北沂颇有些赞赏的瞧着时书旋,可忽然想到什么,他又说:“三公子雷厉风行有仇必报的行径叫本侯有些害怕啊,本侯今日刚当着众人的面得罪了三公子,三公子不会趁本侯不注意,从本侯身后捅刀子吧?”
应北沂说着就佯装害怕,那语气那声音,别提多无害了。
这人还真是欠揍……
时书旋暗叹应北沂的演技比起自己也不遑多让,于是便说:“小侯爷多心了,一幅画而已,我哪儿会那么小心眼,毕竟你先前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这人再怎么坏也不能恩将仇报是吧。”
“是吗?”应北沂盯着时书旋,“若是如此,那本侯于你可是有两次救命之恩,剩下这次,你拿什么来报?”
时书旋噙着笑,迎着他的目光回望着他,继续装傻,“可你说的另一次我没看见呀。”
“当真没看见?”应北沂歪着脑袋盯着眼前人,语气颇有些暧昧。
“当真。”时书旋一脸真诚,美目一转,随即道:“不陪小侯爷了,趁现在,我得去添把火。”
他说完就调头离开。
时书旋脚步轻快,慢慢朝还在骚动的人群而去。
之所以愿意跟应北沂透露这么多,一是知道他不会多管闲事告发自己,二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是有仇必报的性子,让他以后有事没事少来招惹戏弄自己!
应北沂停在原地,瞧着时书旋的背影悉数敛了脸上笑意,他启唇,幽幽道:“时书旋,你算无遗策,将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殊不知,你在我这,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走近众人,时书旋收了笑,换做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朝时家人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发生何事?”
“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