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若小臣不甚失手伤了他,恐会影响两国邦交。”时书旋小心翼翼观察着文束帝脸色,继续说:“我闽梁自是不惧北羌,只是若因小臣一人失误让两国起冲突,小臣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故而才想说谎化解此事,却不成想三皇子兴致太高,非要同小臣比试,小臣字字肺腑,还望皇上明鉴。”
文束帝面色稍稍缓和了些,时书旋态度诚恳,言语坦荡,说话也极有章法,若自己还要揪着不放,那便是小心眼了。
台下的应渊也站起来俯身道:“父皇,此事怪儿臣,是儿臣以为三公子不会射箭,话说在了前头,三公子顾全大局才顺着儿臣的话说。”
众人全都好奇,这应渊和时书旋究竟有何特殊关系,今日竟一而再再而三替他说话。
一旁的应北沂抿了口酒,随意放下杯子,瞧着离自己不远的应渊,眸中升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文束帝身旁的皇后也开口道:“皇上,三公子表现并未有何不妥之处,今日百花宴,别把气氛闹得这么僵。”
时书旋有勇有谋,最重要的是长得俊,加之陈玄情的恩情,如今看时书旋,皇后可越看越欢喜。
文束帝摆摆手,“罢了,既然皇后和太子都替你求情,朕便不追究你这欺君之罪,若下次再敢犯,定严惩不贷。”
“皇上英明,谢皇上。”时书旋赶紧行礼,然后继续说:“小臣衣服破了,恐在皇上皇后面前失仪,请皇上恩准,让小臣去换身衣裳。”
“准了。”
时书旋被宫人带下去换衣裳,这时辰尚早,文束帝还有兴致,便让下面众人继续游戏。